如果方才白齐羽自是不会害怕,但现在他赤手空拳,尚赤裸着背脊,更是被对方神兵抵住了颈脖,一旦有所违背,怕是瞬息间便丢了性命。
他方才听到了白齐羽的尖叫,自是心中一动,但因怕进入洞府会影响侄儿凝魄筑灵,这才没有闯出去,站在洞门以外,不放心的出声扣问起来。
幽若微微点头,表示清楚。
但项禹似是早有所料,当即欺身而上,同时臂膀一抖,掌中凌云剑亦是挥扫而出。
在这等环境下,本身若想将炼魄池掠取下来,恐怕有些难度了。
从那人身上自发着一丝让他感到压迫的气味,似是与张天放极其附近,定是一名筑灵境玄修。
他拿眼瞅了瞅洞口位置,心中一横,将凌云剑紧握手中,然后蓦地一蹬巨岩,身子好似鸟雁般往白齐羽地点奔腾而去,如同离弦之箭,斯须间便已至近前。
不过,听二人刚才说话,他已从中晓得,这白齐羽乃是白家后辈,又是斗天门的内门弟子。
对于白家,他这些光阴倒也听过一些讯息,虽说这白家权势不如十大门派,但族中亦是有入圣境老祖坐镇,却也有些威名。
白齐羽心中惊惧,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水,不敢稍动半分,他眸子一转,强自平静了一下,道:“我乃是白家公子,亦是斗天门内门弟子,你若敢伤我,绝没有好的了局。”说着,他眼睛一瞥,偷偷往洞口处瞅了一眼,仿佛在打甚么主张。
而项禹体内更是彷如有一头大蟒般在经脉中来往复去,痛苦的让他恨不得大声嚎叫,已开释胸腹中的炽热气味。
如此这般几次下,项禹体内多处大穴已盈满而出,再包容不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灵气。
幽若美目在项禹身上一扫后,玉容不由出现一抹嫣红,忙收回目光,但仍忍不住偷偷多看上几眼。
白齐羽本来筹算稍后趁着项禹进入那炼魄池时趁机而逃,谁料此地竟然另有一名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