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道:“你是说这大荒之地中能够莳植着一片灵香木林?”
不过,足足行了半个时候,这只灵娥开初还按一个方向飞翔,但厥后达到一座山岳四周后,却来去的在一片地区兜起了圈子,似是丢失了方向。
那男人闻言,忙不迭的告饶起来,泣声道:“这位灵女,全赖鄙人不识真主,冲撞了道友,还望道友念在你我均为修道之士份上,放我一条活路如何?”
项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看来道友定要项某发下灵咒才肯承诺了?”
说罢,项禹不再多看吴丹峰一眼,而幽若嘻嘻一笑,便要脱手灭了他的灵魄。
吴丹峰神采凝重的瞅了项禹一眼,寂然道:“道友必须先承诺吴某,待寻到那灵香木后便放吴某灵魄拜别。”
本来项禹筹算在此规复一下刚才耗损的元气,谁料方一在山崖上站定身子,身后却忽的刮起一股冷风,顿时风尘怒卷,此中裹夹着枯黄松叶朝他扑朔而至。
项禹微微一怔,惊奇道:“这周遭数十里均是如此气象,那灵香木所需灵气之多未免有些难以设想了。”
在翱天舟之上有着两小我影,抢先一人身子矗立在舟首处,他年约四旬,身披广大玄袍,面如冠玉,玉簪别顶,腰系玉带,随风飘但是动,一副豪杰才子之貌。
吴丹峰讪嘲笑道:“道友只空口白牙的应下,吴某倒是不能信觉得真。”
吴丹峰苦笑起来,叹道:“以鄙人现在残魄之体,又如何能够逃脱?”
项禹心中一喜,但神情一动,问道:“据鄙人所知,四周已被幻月族布下了重重禁制,底子无门路进入此中,不晓得友又是如何潜入的?”
这通灵族最善于通灵驱魄之术,别说他被剑气重创,纵是灵魄完整之时,怕是也难逃厄运,不由捶胸顿足,追悔莫及了。
吴丹峰一脸懊丧,他纵是身为筑灵境散修,但那里受过这等窝囊气,可此时性命拿捏在别人手中,也只要惟命是从了。
项禹见此景象,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道:“幽若,你肯定这大荒之地长有灵香木?”
项禹冷冷一笑,道:“道友此时可没有与鄙人筹议的余地?要么照实答复,要么将你灵魄击散,就此灰飞烟灭。”
他本体乃是筑灵境玄修,只是肉身被灭,幸幸亏以逃出灵魄。本来见项禹只是一名天赋境玄修,无可何如之下,不得不可那夺舍之举。
“甚么大礼?”项禹目光一眯,淡淡的说道:“道友不会是以此来蒙骗鄙人,筹算寻求脱身之计吧。”
项禹眼睛一亮,问道:“但是那灵香木的任务?”
男人看上去大抵三十多岁年纪,发髻狼藉,面色惨白无血,一副衰弱有力的神采。
遵循他的算计,以本身的脚力,此时已然往上攀登了近两百丈,下方林木早变作了斑点,看不逼真。
俄然灵光一闪,幽若曼妙的身姿闪现而出,她手中正攥着一块灵玉,上面模糊有一个男人的面庞。
项禹点头道:“道友所言倒也失实。”
然后他目光灼灼的谛视吴丹峰,笑道:“遵循道友刚才所言,道友肉身是被那幻月族灵修所毁,想必道友是找到了灵香木的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