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陇南修为远在他之上,一旦被逼上前来,成果便不堪假想了。
“灵胚出世!”付玉箫大吃一惊,道:“拢兄,从速脱手,万不成让它遁走。”
项禹满脸阴沉,转首一瞅,见张天放仍如跗骨之俎般在后紧追不舍,双眉不由紧皱在一起。
可当王啸方要操控金色短刀将付玉箫灵魄一起灭掉时,那陇南却纵起遁光,几近瞬息而至,挥臂猛扫,阴魔刀便暴涨为十丈之巨,当头劈落而下。
又是一声闷响,张天放又一次被击飞数丈远去。
而那血煞之气涌动下,已有很多穿透了禁制,往云海洞中飞卷伸展,若非他不时的放出玄光遣散,此时灵洞中已然被煞气侵染了。
张天放心中惶恐不已,忙放出元气将青罗伞稳住,这才悄悄的捏了一把汗。
这时,那陇南忽的纵起遁光,双臂抡起阴魔刀,对准灵胚猛劈下来。
但像这等出世神兵,常常自大的很,纵是甘愿化作一件凡铁,也不会任人差遣,纵是被人强行逼入精血,亦是不会接管,必是寻觅那些身怀大气运,或是某些大能之士。
付玉箫仍有些不放心,咬破舌尖,射出一道精血没入了魔猿顶门。
这玉牌顶风而涨,转刹时便已变作七八丈庞大,往那付玉箫身上沉沉压去。
这付玉箫气力普通,但却靠着察言观色,溜须拍顿时位,纵是他多年为宗门交战,立下赫赫功劳,却也被付玉箫压上一头,自是让贰心中不满。
动机必然,项禹挥手一锏将幽影刀击飞,便一声大喝,右臂一晃,一拳将火线阻住的巨石击碎,然后运起玄术神行,好似鬼怪掠影普通,几个明灭便不见了踪迹。
……
那陇南瞥了付玉箫一眼,俄然嘴角暴露一丝嘲笑,不但未曾答话,反而扬手放出一道魔光,然后一招之下,付玉萧的身影突然一缩被他摄到了掌中。
以他的修为,到时底子没法抵挡两名锻灵境魔修的进犯,终究只能是禁破人亡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