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前的幽若不管身材、样貌,均是那些浅显灵女远远没法比拟的,让人一看,只觉一股冷傲绝绝之感,倒是没法用言语来描述了。
动机转动后,项禹重重的点头,道:“既是陈兄相邀,鄙人自是不能回绝了。”
这名青年男人自是曾与项禹有所交集的陈岩。
“不错。”陈岩赞美的瞅了一眼项禹,随即点点头,道:“本派每隔三年便会开启火域,安排那些并未获得过灵焰的筑灵境弟子前去此中寻求机遇。据鄙人所知,本宗弟子中就有人曾在火域中获得过能力极大的灵焰,更是以此在今后平步青云了。”
是以他哈哈一笑,亦是拱手回礼,道:“那里,陈兄不必客气,鄙人自入驻这惊蛰院后,便一心扑在了那煅兵之术上,倒是忘了陈兄也在此宗了。”
可现在陈岩作为入圣境老祖的亲传弟子,不顾身份前来惊蛰院拜访,且看起来极其的恭谦,便更加让人猜不透了。
要晓得,煅神宗开派至今已有万余年,如三年开启一次,到现在的话,那火域早已不知开启了多少次,内里情势不能说洞彻全貌,也应当有了大抵的体味才对。
项禹见陈岩这般神采,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看来本身的悟性在宗门中极是罕见。不过,此时本身羽翼未满,倒不好因别人窥视,尚需哑忍一段光阴,待获得灵焰后再做筹算不迟。”
“距今独一一年罢了。”陈岩回了一句,然前面色慎重的冲项禹拱手道:“此次鄙人前来,便是聘请项兄届时与鄙人合力进入那火域当中。”
他张大着嘴巴,将话说完以后,仿佛连本身都有些不敢信赖。
项禹闻言,深深的看了陈岩一眼,问道:“莫非那火域当中有何危急不成?”
可话虽如此,但那些亲传弟子身为入圣境老祖门徒,手中自是有很多神兵利器或是上乘玄术护身,到时遭殃的恐怕仍旧是门中的浅显弟子。
项禹微微一笑,道:“此事确是鄙人考虑不周。韩管事自顾前去照顾便是,既然陈兄前来做客,免不了要让他出一份力了。”
他沉吟了半晌,俄然开口道:“鄙人这些光阴来对那煅兵术倒也有些心得,但因无灵焰支撑,所煅造神兵却始终没法入得品阶,是以想扣问陈兄,不知那里能够收伏灵焰所用。”
“煅师?”项禹亦是愣了一下,问道:“不知陈兄此言何意?”
话音方落,幽若曼妙身姿便从内阁款款走来,素手举着一壶清茶,尚未至近前,便已闻到一股清幽花香,不知是这茶中之香,还是身上自发的香气。
项禹瞅了一眼幽若,然后目光落在陈岩身上,笑道:“她是鄙人的侍婢,专门打理这惊蛰院的,这应当没有违背门规吧?”
至于陈岩本身,则因自幼在煅神宗,而父亲又是锻灵境玄修,耳濡目染也不是凡人可比,自是早已过了煅徒阶段。
只是与项禹近似,他也未曾收伏过灵焰,这才没法真正达到煅兵师的程度。
他叹了一声,又道:“万一真在那火域中被杀,纵是灵魄能够逃过对方魔掌,也大半会被火域中那些精怪直接吞掉。提及来,鄙人此时虽为亲传弟子,但在门中却没有甚么熟悉之人,是以只能上门寻求项兄互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