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了这话,不由一脸的难堪。
项禹也大抵猜到了二人的设法,顺手将符诏取出,略微一笑道:“项某乃是奉本门老祖之命,就任揽月峰掌峰一职,不知此地管事可在?”
可韩林修为仅在筑灵二层,纵是代管揽月峰,却并无符诏在手,是以除了本峰的弟子和了解的同道外,别人并不买账。
老者一听这话,吓得身子一颤,不由得退后了两步。
可纵是他把喉咙喊破,翟冲倒是充耳不闻,斯须间便分开了法律堂,然后遁光一闪的飞天而走了。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跑到这法律堂来肇事?”
那白袍男人端坐在木椅上,云淡风轻的饮着茶水,似是对老者所言犹若未闻普通。
项禹点了点头,沉声道:“不知翟师兄是否还要执意保护此人?”
他见翟冲凶暴的目光扫过来,不由得一脸难堪,道:“门规所定,如有近似环境,则是罪上加罪,需求剥夺亲传弟子的身份。”
“不敢。此为弟子分内之事。”那高个弟子忙深鞠一躬,然后迈出院中,在头前带路。
这翟冲身为入圣境亲传弟子,常日里作威作福,除了那些锻灵境玄修外,对其他同门底子不放在眼里。
周青微一点头,指着项禹道:“这位乃是前来就任揽月峰掌峰一职的项禹师弟。”
本来贰心中考虑着要如何先在揽月峰站稳脚根,却刚巧碰到了此事,倒是让贰心中一动。
面前的这名玄修虽年纪不大,但修为应当在筑灵境。只是让二人奇特的是,向来担负掌峰一职的均为门中锻灵境玄修,现在却任命于一名筑灵境师叔,倒是一时候有些反应不过来。
尖脸男人顿时惶恐失措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公子拯救,部属跟从了公子多年,没有功绩亦有苦劳啊。”
而那韩林亦是有些难以置信,但见到翟冲主仆二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式,倒是对这位新任的掌峰担忧起来。
待站定身子后,周青抬手指了指劈面一片楼宇,道:“这揽月峰乃是掌管本宗煅兵质料的重地。本门每月均会向弟子发放必然命量的质料,而弟子可凭玉牌支付。不过,一旦超越支付的时候,便不再予以发放。当然了,这些到时会有管事安排,倒用不着项师弟这位掌峰出面。师弟只要定时查验质料库,确保不贫乏丢失便可,也算是一个美差了。”
如此也让韩林非常犯愁。
而以翟冲亲传弟子的身份,也充足让他将名声鼓吹出去。
尖脸男人闻言,不由吓得发展了几步。
尚未等老者说完,那尖脸男人又道:“只是甚么?我家公子只是有事在身,刚才得以返回宗门,仅担搁了那么两日罢了,能有甚么大不了的,到时你只需将那日期提早两日便可。”
他二人虽修为独一天赋境,但多年来在揽月峰值守,自是长于察言观色。
“好。”项禹眼睛一眯,叱道:“遵循门规,记名弟子与侍从杂役如对掌峰不敬,掌峰有权直接将其斩杀。”
至于这翟冲的痛恨,他却并不放在心上,只要本身不冒犯门规,谅对方不敢把本身如何。
而面前这翟冲乃是入圣境老祖的门徒,让他不由犯愁了。
韩林瞥了一眼翟冲主仆,叹了口气,便将来龙去脉诉说了一遍。
以对方的背景,韩林是底子惹不起的,若真是将其获咎了,本身怕便是厄运当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