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岳亦是面色阴狠,闻言大踏步来至项禹劈面站立,他身形高大,好似一座塔山,低头凝实项禹。
朱炎闻言,神采微顿了一下,有些踌躇,但最后还是走入了屋舍,亲手所书了一份纸状,下款落有马岳和项禹二人的名姓。
他这柄长剑唤作蛇灵剑,为地级一品上阶,是张天放亲身所赐,作为天赋境玄修,已是可贵了。
“到了此时,马师兄仍旧以张师叔压我。”项禹一脸的冷视,道:“纵是被张师叔得知,他也无权干与世家之间比斗。只要鄙人不冒犯门派戒律,即便他故意针对于我,也是徒然。”
这马岳所言不假,虽马岳不成能与张天放干系太深,但既是身边之人,若得知被他所杀,必会设法对他倒霉。即便有门规限定,以张天罢休段也会有别的体例。
以往马岳用此剑与玄修多次争斗,几近无往倒霉,对于项禹倒是大材小用了。
马岳哈哈大笑,道:“马某可从不知怕字。既然你定要送命,那马某只能成全了。”目光愈渐冰冷,仿佛已将项禹看作了一具尸身。
他鼻中哼了一声,沉声道:“师弟可晓得,一旦停止死斗,要进入完整封闭的比斗场,终究仅能有一人活着出来。莫非你想自寻死路?”
马广申却略有忧色,提示道:“老夫感觉此人行事奇特,显是有何倚仗,你需多加谨慎。”
别看马岳一副气势凌人,但若真拿性命做赌,却有些心虚了。
可接下来一幕,却让他惊掉了下巴。
朱炎扬手让了让,便迈步往不远处的一座较为宏伟的大殿走去。
顿时一阵清鸣,四枚灵玉突然闪动发光,让本来就狰狞的狮首倍显可骇。
一件地级二品神兵,即便对于筑灵层次的玄修来讲,亦是可贵之物了,何况马家一个三流的世家。
项禹右掌用劲一推,殿门便缓缓敞开,然后他跨步走出了大殿。
他话语略微一顿,又道:“若比斗过后,还生者直接将元力输入殿门上虎头,十息以后,殿门自会开启。”
马岳吓得惊喊一声,冒死的往半空腾身跃起,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夺命一剑。
他自问若当众比斗,本身难以赛过马岳。不过,进入这完整封闭的比斗场,再无顾忌,马岳却完整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他修为比项禹高出一层,而气力在苍梧派内门弟子中也算强手,对方有所害怕倒也普通。
如此一来,不管是修为,亦是神兵,他都已立于不败之地了。
项禹只是动机微动了一下,然后跨步上前,朝马广申拱手道:“这第二战便是鄙人,不知马家派哪位道友出战?”
“项师弟,微兄但是张天放师叔身边之人,你若真斩杀于我,今后你在门派中绝无宁日可言。”马岳目露绝望,但仍旧紧抓住张天放这根拯救稻草,只但愿项禹会投鼠忌器。
项禹面无神采,拱手道:“既然你我已进入比斗场,便要分出世死,纵是死在马师兄之手,那也是本身所做决定,怨不得旁人。”
“二品神兵!”
“老夫做事一贯言出必行,虽说灵地不会让出,但届时本族会将一件地级二品神兵送至贵府。”马广申面色寂然,旋即暴露阴狠之色,“不过,你朱赵两家不要欢畅的太早,老夫迟早会将神兵夺回。”
项禹挺胸举头,右手握剑,目视马岳,道:“马师兄,既是存亡之斗,鄙人便没法包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