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朱赵两家除了家主朱元和赵及为天赋四层,几名长老最多不过天赋二层,至于朱炎、赵地却独一天赋一级,底子不敷为患。
马玉亦是晃脱手中宽刀迎上了杜杉。
猝然间,杜杉扬起一剑直扫马玉双眼,而左手却旋即一抖,射出一枚飞镖。
顷刻,两人身形互换,刀光剑影,覆盖在天井中,神兵时而传出铿锵之声。
公然,项禹点头一笑,道:“一仆尚不侍二主。何况师弟又是两家长老,又怎能做出这等有悖常理之事?”
“马师兄谈笑了,若真像马师兄所言,本族起码也要调派一名族中辈分较高的长老,又岂会让师弟我前来呢?”杜杉耸了耸肩道。
但他又怎会撤退?
杜杉见一击到手,随即跨步上前,挺剑刺向马玉咽喉。
他低头看了一眼上身银色丝甲,又道:“至于马某所穿的软丝甲一样是一件神兵,又何曾坏了端方?”
“杜贤侄,你身为杜家后辈,最好不要趟这个浑水。提及来,老夫与你杜家也算有些友情,并不想与杜家撕破脸皮。”马广申阴沉着脸道。
足**战半柱香摆布,二人却均有些力竭,身形渐缓,行动轻浮。
“马某身为长辈,若先脱手的话,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就由杜贤侄先出招吧。”马玉瞅了杜杉一眼,想以此来压一压杜杉的气势,先安身于上风。
马玉方才被杜杉一下斩破束带,但是吃惊不小,当时就收起了轻视之心,待听到杜杉所言后,哈哈一笑,道:“比斗可动用拳脚或神兵利器,这是世家所公认的。”
项禹将这些看在眼里,拱手行礼道:“鄙人的确会与马家玄修比斗,但并非首战。”说着,他微然一笑的退后了几步。
马广申只从马岳口中晓得项禹当年在南武城一役的战绩,但项禹却仿佛平空冒出来普通,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体味。以是气力究竟如何,他却没法完整得知。
不过,杜杉这几年一向困居烈风谷,虽修为没有太大停顿,但常日多研讨剑术,自认在这方面超出同层次的玄修,对战马玉倒也没有题目,可若想胜出的话,另有一些难度,以是还要动一下脑筋了。
杜杉当下就感到一股刀气劈面扑至,让他避无可避,无法只好举剑抵挡。
他即使说的轻松,但二人修为相称,并且这马玉已进阶天赋多年,不管是交兵经历还是对元气的应用都要在他之上。
而独一的体例,便是抬出张天放这位筑灵境同门师叔的威名,来威胁项禹主动退出。只是他没想到,这名师弟竟然对此无动于衷,却让贰心中有些不悦。
这首战便博得了彩头,只要再胜一场,朱赵两家便算是博得了比斗,更是能够直接获得马家安身之地,他天然满心欢乐了。
马玉尚在半空,未曾转头,反手往身后一刀劈下。
杜杉眉头微皱,看向马玉,面色一沉道:“马长老身穿软甲神兵,莫非不违背比斗端方?”
这时,人群中人影一闪,杜杉跨步上前,与马玉相隔丈许远对峙站住,拱手道:“鄙人鄙人,就接下这场首战了。”
二人一个剑法精美,身法轻巧,不急不躁;一个却刀猛力大,胜于经历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