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厥还是对本身的煅兵术信心满满,很快便将心底的一丝顾虑撤销了。
只是那云厥却底子不清楚项禹身具太玄真火。
“项师弟是否也将文籍拿出来一观?”
项禹却并未答复,只是淡淡笑道:“鄙人自是没法与云师兄比拟了。”
他冷冷一笑,道:“如你我均在规定时候内煅入迷兵,那便以神兵的品阶定论胜负,不知项师弟意下如何?”
煅兵室中,项禹眼睛往四下一扫,见这石室倒极其宽广,长宽有三十来丈,在中间位置则是一座巨大的煅兵炉,与灵兵阁中那座比拟,品阶倒也相差仿佛。
尚未等项禹开口,俄然传来一名男人的声音。
虽说云厥早已完成煅兵,这场比试仿佛已没有甚么牵挂,但只要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没法预感到结局。
当年项禹修为便有进阶筑灵二层的迹象,若这三年间,他一心修炼的话,想来应当能够进阶至筑灵三层摆布,只不过被煅兵术担搁,这才仅仅筑灵二层,离美满另有一段间隔。
至于陈岩等人,则微皱了皱眉,但并未开口,目光全数落在了项禹地点的煅兵室,持续耐烦的静等起来。
而此次他与项禹比试煅兵,这二人亲至于此,已经让云厥有些奇特了,现在对方竟然又主动提出查抄质料,明显是成心偏袒项禹,这对他来讲可不是甚么功德情。
他伸手入袖,取出一部文籍来,拿在手中,道:“这本便是高家所拿出的上乘煅兵决,请项师弟过目。”说着,手腕一抖,将文籍抛给了项禹。
在众弟子的目光中,他缓缓的落于演法台上,朝在场世人微一拱手,然后瞅向了云厥,道:“想不到数年不见,云厥师兄修为又有精进。”
来人恰是项禹。
项禹微微一笑,只是瞥了云厥一眼,便将目光瞅向坐在阁楼上的尚云飞,然后拱手道:“鄙人已完成煅兵,可否请尚师兄为我二人做一个鉴定。”
但这对于项禹来讲,倒也不算甚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