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血焰上人身躯毫无征象的裂成两半,从半空重重的跌落在地,至于灵魄,早已在刚才一剑中被直接扼杀掉了。
只一个明灭,殇仲便呈现在了数十丈丈外,手中青色飞剑兀自颤鸣不已。
“是他!”
至于那血焰上人,则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神采,自顶门至胸口处平空多出一道血痕,而手中正握着一杆小旗,似是尚将来得及祭出的模样。
“玄光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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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那本来能力奇大的玄光大手竟被剑气削落,而项禹也从中脱困而出。
男人大抵三十来岁,面色冷峻,一头乌黑长发束在脑后,似是刚才被暴风吹乱,前额处散着一蓬葆丝。
血焰上人也是惊诧殇仲的飞剑能力,当即臂膀一震,赤火玄光澎湃而出,在身前化作一面面火焰盾牌,足有二十余面。
一声巨响,赤火玄光竟为之一散,而那道金光亦是灵光一暗,从半空跌落而下,被项禹握在了手中,恰是那件金戮锏。
只是刚才遭到那玄光大手一握之力,项禹身躯几乎被捏碎,自是受创不轻,连玄光都没法稳住,赶紧飘落在旁侧的一处矮峰之上站定。
下一刻,连续串的闷响传出,那些由赤火玄光所化的盾牌,几近一刹时便被全数穿透。
项禹虽远在山岳上规复伤势,但亦是留意着二人的比武。
刚才殇仲瞬息间便高出了几近百丈间隔,他自问遁速不如对方,现在也只能另想他法了。
“天级神兵!”
项禹似有所悟,道:“多谢师叔提点,鄙民气中免得。”
项禹见此,不由的神情惊诧。
可殇仲却眉头一蹙,当即腾起玄光跃至半空,手中掐动剑诀,那青色惊虹立即兜转而回。
当见到这名玄袍男人脸孔后,项禹脑中灵光一闪,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声。
血焰上人冷冷一笑,蓦地抬手一挥,一道赤红玄光如朝霞般倾泻而下。
“说来忸捏。”血焰上人面上皮肤抽动了两下,道:“老夫不久前得获一种灵焰,只是未推测让其脱逃,是以追至了此地。至于这位小友,也是老夫误觉得他夺走了那灵焰,这才有些起火。”
说罢,殇仲也不再多言,纵起遁光,只几个明灭,便消逝在了无边的虚空当中。
面前这名玄修改是他当年曾在风海郡南武城碰到过的殇仲。
这殇仲气力极强,只刚才那一剑之威,便让人顾忌不已了,由他出面,想来对付这名外族祭师不成题目。
虽说项禹遁速不慢,但却远远没法与外族祭师比拟,只几个呼吸之间,便被血焰上人赶上。
然后另有一道玄光往他头顶便落,以这赤火玄光能力,恐怕方一被裹入此中,当时便会被烧成灰烬灰尘。
“你便是项禹?”殇仲仿佛传闻过项禹的名字,目光一亮的瞅了瞅项禹,微微点头,道:“你闪躲一旁,这名外族祭师交由殇某便可。”
而本来飞旋在血焰上人四侧的烈焰盾牌,却在一声琉璃般碎裂声响传来后,俄然尽皆碎裂,从半空中洒落而下。
两声金铁交击之音传出,两件神兵看似威势无匹,但那玄光大手只往下一拍,却纷繁的从空中跌落而下。
几近同一时候,一道破空剑气却俄然袭至。
血焰上人见此景象,心中终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