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钟千仇做这统统极是谙练,想来已多次利用过玉符。
钟千仇见项禹御剑之术很有几分门道,不由眼睛放光,长笑一声后,摒指一点,那金色飞剑再次劈斩反击。
实在这钟千仇早就传闻了项禹的大名,只是他一向再为此次火域之行做筹办,这才没有前去揽月峰应战。
一时候金光骤起、烈焰狂涌。
可他体内却不由得血气狂涌,脸上红白交叉,明显是气血因方才一击而狠恶涌荡。而刚才暴涨的手臂也已然规复了普通,衣袖尽数碎裂,手臂上皮肤一样血淋淋一片。
项禹眼睛一亮,微微点头,然后看向钟千仇,笑道:“既然钟师兄如此利落,鄙人若不该下,倒是毫无气度了。但你我比斗,当要师出驰名才可。”
项禹双眉一扬,心中暗道:“剑势公然霸道。”袖袍一卷,便将斩灵剑支出囊中,他脸上却并无惧色,任凭五道剑光往赤火盘龙钟上劈落。
是以他嘴角暴露一抹笑容,问道:“不知项师弟筹算用何物做赌注?”
在这连续串的进犯后,纵是对方有天级神兵护身,被定光梭定住,连元气都没法运转,当然不成能再有任何还手的能够了。
钟千仇摆出的剑势既能分出剑光,亦能将剑光凝集为一,能力可在刹时暴涨数倍,势要一击破开那盘龙钟。
钟千仇哈哈一声长笑,仿佛已然胜券在握,可当火势散去,看到此中的场景后,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项禹见钟千仇只是拿出一枚玉符,便眨眼间将修为节制在了筑灵一层,不由感慨符箓之术的奥妙。
奇特的是,那本来狂涌不已的火势,在金光覆盖下,竟然偃旗息鼓普通,呼吸之间便回落下去。
“天级一品神兵!”一见到项禹手中的青色小旗,钟千仇不由吃了一惊,心中有些游移了,但既然话一出口,再若收回的话,本身便颜面无存了,双眉紧皱在一起,道:“项师弟能够拿出天级神兵来作为赌注,倒是有些亏损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贰心中猛颤,可眼看紫色大锤近在天涯,让他根本来不及遁藏,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项禹眼睛微眯起来,沉声道:“钟师兄既是入圣境门徒,此次入得火域寻觅灵焰,想来老祖会赐下一件天品神兵以作防身,不如你我便以此为赌注如何?”
钟千仇只是对项禹有所耳闻,晓得项禹乃是散修出身,可谁知连地级三品神兵都入不得对方眼中,不由引发了他的兴趣。
他前来火域前,的确从老祖那边借来一件天品神兵。但天品神兵实在贵重,即便他身为老祖亲传弟子,也只是暂借利用,待完成火域之行后尚要偿还。
钟千仇不由嘲笑,哼道:“笑话,钟某乃是入圣境门徒,项师弟尽管摆出步地,也叫你晓得本宗弟子并非满是酒囊饭袋。”
以是刚才于争斗之初,项禹便已然开端催动掩月飞天旗,而见对方公然将定光梭祭出,他恰好借助那股满盈的火势讳饰身形,当即便将飞天旗激起。
项禹只是淡淡的说道:“身外之物罢了。”顺手将飞天旗收了起来。
恰是那杆掩月飞天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