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弄这个钱庄是你的主张,固然细节上的事情你不甚清楚,可大主张还得由你来拿。”孙佳正色道:“我不过是一个女人家,若不是你在那边弹压着,上面的人一定佩服。”
黄金说:“还能说甚么呢,咱家前几日刚去看过帐,的确……的确就是……你甚么都不消干,钱本身长着翅膀飞到你怀中来。”
可惜,孙淡对贸易上的事情兴趣缺缺,同他说了半天话,人家死活也不提这茬。
看模样,全部钱庄这个月起码五万两利润。他千万没想到钱庄的买卖好成如许,这类利润率,比做甚么买卖都强。
天下潮流,浩浩大荡,顺之则昌,逆之者亡。
“今后再说吧。我喜好斗室子,家里人少,处所大了,怪吓人的。”
一个月五千两利润,一年下来就是六万。做金融,公然是一个圈钱的利器啊!
她也是个敢想敢干的,加上对金融这类东西有天生的嗅觉,一上任,在陆家白叟的帮部下,竟发作出惊人的力量,将一个钱庄办理得井井有条。
孙佳的话提示了孙淡,这类金融本钱运作因为没有健全的法制和严格的信誉评定,一旦将来有合作者呈现,一定不会呈现恶性合作。以是,必须在一开初就百分之百占据市场。这就是一个赢家通吃的游戏。
孙淡当时也没在乎,加上还没到结算日,就没再多问。
本日总算到了月尾,孙佳带着陆家的几大掌柜和帐房先生熬了三个彻夜,总算拿出了一个精确的数字。这才喜滋滋地跑到孙淡这里来汇报,内心当中未免没有邀功、夸耀的心机。
此次在都城试着发行钱票,陆家和各大股东一共筹办了二十万两银子的启动资金。孙佳计算了两天,算出一个精确的数字:二十万两银子的本金充足支撑两百万两的钱票。
孙淡倒没重视到这一点,接过帐本子就看了起来。
“要过年了,三十那天你该回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