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痴儿,你好大的胆量!你这是在指责陛下吗?”
“好了。”
“兵部尚书,就由你来给丞相报告一下详细环境吧。”
“孝子!还不快退下?给各位大人赔罪!”
秦渊扶额感喟,坐在龙椅上烦躁不安。
“脑残!”唐昊翻了个白眼。
唐翦身形一个闲逛,忙陪着笑容朝世人道歉,“诸位臣工,小儿天生聪慧,莫要与他普通见地。”
俄然,唐昊站了出来,傲视世人,一脸鄙夷。
公然是个傻子。
“喏!老臣愿为陛下排忧解难。”唐翦拱手,与唐昊推到侧边站立旁听。
直面圣皇秦渊,唐昊不卑不亢,“岳丈大人,这类事,何必劳烦我爹脱手?我就能处理!”
大炎圣皇秦渊正襟端坐,严肃毕露。
“打打打,拿甚么打?”户部尚书高廉喝道,“今岁两遭大难,百姓已经苦不堪言,如果复兴兵器,让天下百姓如何活?贤人有言,国虽大,好战必亡!”
大殿内。
唐翦深吸了口气,不由扣问道,“那陛下和诸位大人是何意?”
“莫非为了国威便能够罔顾百姓存亡吗?饿肚子饿不到你们,欺负百姓不能发声吗?”
秦渊一挥手,道,“丞相,朕念你前几日抱恙在身,就未曾惊扰,既然你来了,就在侧旁听吧,眼下岛寇犯边,朕心甚烦躁啊!”
“我又没说错。”
岛寇?
“你说甚么?!”兵部尚书程文杰暴怒道,“你不过是个傻子,有甚么资格大言不惭?”
兵部尚书程文杰,冲唐翦一拱手,道,“禀告丞相,三月前,岛桑国流寇频频进犯我东南本地一带,开初只是小股游勇登岸作怪,绕开大城池,掳掠四周一些村落。”
“孝子!你要气死老夫吗?”
“呼!”
“要我说,干脆破釜沉舟打一仗吧!”
唐翦额前沁出了盗汗,满身汗毛炸立,这是要闯大祸啊!
毕竟,两边所言都有事理,民生和国威都不成放弃。
“……”
多数督贺进沉声道,“陛下!长痛不如短痛,姑息养奸,只会听任岛寇做大,根据老臣所体味,这帮岛寇并非岛桑的正式军队,他们多由岛桑境内混不下去的游勇和散兵游勇构成。”
“你这痴儿,人死了如何复活?公然是傻子!”
“这不,我怕她归去告状,顿时就来跟您白叟家主动认错吗?”
“老臣……”
好家伙!
“别担忧!我会脱手!陛下真是白养你们了。”
“喏!”
此话一出,引得满朝文武皆轰笑连连。
“我们应当采纳和谈的体例,先行寝兵,让百姓们疗摄生息,待积累够必然的力量,再行出兵也不迟。”
唐翦压力极大,面露难色,此事儿的确进退两难。
多数督贺进,武将之首,唐翦的头号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