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丞相府!”
“嘿嘿,都一样。”
“那坏了啊!”
唐翦看到儿子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气得嘴角直抽抽,“你想吓死为父吗?”
“这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偶然候啊,这些白叟啊,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三弟,你说对不对啊?”
三皇子秦仑恍然大悟,笑道,“皇兄,您这是要去请丞相给多数督赔罪报歉啊?我如何就没想到呢?”
唐昊难堪一笑,转移起了话题,“爹,快去装病啊!就说因为我伤势太重,你受不了打击,病倒了,要不然,太子必定请你去给贺进那老王八报歉。”
“嘶!”
唐昊一拍大腿,惊呼道,“爹,从速装病!快点。”
唐昊憨憨地挠了挠头,笑道,“老头,你胆量太小了!逗你玩呢。”
唐翦气不打一出来,抽出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就要揍人,“行!那我也逗逗你!来,一起逗!”
“如何?你聪明绝顶,还要问为父吗?”
“哦,我明白了!”
三皇子微微一思考,只能悻然感喟。
乃至,有人还让丞相筹办后事。
唐翦被他逗笑,“你这小子,倒是说了句人话。”
刚好,与太子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嘿嘿。”
“孝子!你这是何为?”
“夫人啊,为夫对不起你,我承诺过你,要照顾好我们的儿子,可惜,他本日……”
唐翦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孝子!你能不能拍本身的腿?”
“你这么刚,去找我岳丈说啊!”
唐昊当场惊呆了,本来老子这演技是遗传啊?
“哎呦……哎呦……”
唐昊被安排在房间内,已经有好几个太医诊治过了,都摇着头,面色凝重。
他把统统人都赶了出去,单独守在唐昊床前,老泪纵横。
唐昊对劲洋洋隧道,“不过,老头,你跟那贺进斗了这么多年,你说,他会善罢甘休吗?”
唐翦听完,面露骇色。
“好啊!这两个故乡伙,都想玩我是吧?”
“我岳丈慧眼识珠,比你这老头强多了,你有定见?”
“也对,祸是他儿子闯的,子不教父之过,这也是应当的。”
我尼玛!
唐翦平生非常刚烈,哪怕当年深陷敌囚,受尽折磨,也未曾有半点服从。
就在这时,唐昊俄然惊叫一声,原地起家,吓得老头子双腿一瞪,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摔得嗷嗷惨叫。
“嘿嘿。”
唐昊双眸一眯,陪笑道,“我再聪明绝顶,还不是你的种吗?根在你这儿,姜还是老的辣,儿子不懂就教老子,天经地义。”
“这……”
唐翦抛弃鸡毛掸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你明天如果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别怪老夫无情!”
面对三皇子逆天的肝火,太子秦政悄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贺进那脾气,决然不会这么等闲让步的,我想,太子必定已经吃了闭门羹。”
“看来,唯有如此了!”
“你这不肖子,到底给陛下灌了甚么迷魂汤?陛下竟然陪着你这么疯?”
唐翦一捋胡子,慎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头撞到了桌子,惨叫起来。
“那如何办?皇兄你没有完成父皇交代的事儿,如何归去复命啊?”
可现在,他身心俱疲。
“老头,你听明白了吗?这统统都是我和岳丈筹议好的,目标就是让贺进那家伙本相毕露,打好大众根本,为今后剪除他这个毒瘤,埋下暗桩!你还要打我吗?来,你打我,就是违背皇命,是为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