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狨王这才扭扭捏捏地说道:“臣也说不清,当时候他的兵,不晓得如何回事,就跟臣的兵闹上了。然后他就带着人马走了,连臣也不晓得他去了那里……”
此时现在,被以为是此次妖都大乱祸首祸首的禺狨王,则被关在地下城中守备最森严的缧绁中。
生完火造完饭,吃饱喝足了,也不给歇息,雄师便又是浩浩大荡地开赴了。
好半天,直到看到猴子在给他使眼色,他才反应过来,赶紧谄笑道:“大人,小的懂了。那些东西,小的背!小的背!”
一下子,鬣狗精眉开眼笑了,却没想猴子又补了一句:“不过,只能算他们的孝心,不能算你的。”
震惊三界的妖都大乱已经落下了帷幕。
传闻还没走出十里地,就已经有几个因为后进直接被打死了。
“证据……”眨巴着眼睛,禺狨王只能缓缓低下头去。
鬣狗精不由得愣了一下,赶紧转头,谨慎翼翼地看着猴子。恐怕猴子一个不高兴,找个借口,直接撤了他百夫长的职。
“啊?”鬣狗精一下又懵了。
军队,就仿佛一台庞大的机器一样,只要已经往前推,就谁也挡不住。虎帐中的灭亡,那是家常便饭了。
“陛下叨教,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禺狨王赶紧抹了把鼻涕坐了起来。
无数的妖众正在设法开挖那些已经塌方的通道。
这一问,鬣狗精有些难堪了。
叱咤风云的大妖王,此时现在已经完整落空了昔日的威风,几近与普通囚徒无异。
至于小军队用于运输辎重的,则大多是一些长相跟马有点近似的驼骑。
手脚都被锁上了枷锁,长钉则勾住了琵琶骨。修为已经被封了,从琵琶骨处排泄的鲜血,将半件囚衣都染成了红色。
“对……对。”
“这……”禺狨王苦着脸,一个劲地抓耳挠腮。
猴子固然有伤在身,但到底是纳神顶峰,赶赶路还是不成题目的。那些个方才凝神的小兵,可就难说了……
这一次赶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紧,本来一个月的路程,要求在八天以内走完。即便是凝神境都有些吃不消。那五万的肉末军,终究也不晓得能有多少活到目标地。
雕栏的斜影落在禺狨王身上。
鬣狗精笑嘻嘻地说道:“大人,您重伤未愈,不如骑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