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
一刹时,鳄鱼精的脑海中仿佛有甚么东西断掉了。
“你不是不杀我难消心头之恨吗?”猴子伸长了脖子嬉笑道:“来,往这儿砍。刷,一刀,你的仇就报了。多简朴?”
白霜、大红、牛头、黑尾、肥肠,一个个回声而动,只一会,便全数消逝在充满迷雾的树林中了。
死里逃生的火伴们一个个瘫坐了下去,重重地喘气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着身前。
“跑!”只说了一个字,猴子掉头就跑。
“他们仿佛都是炼神境呀……”黑尾小声嘀咕了一句。
见状,猴子稍稍松了口气,咧嘴笑了出来。
“你个王八羔子――!”只听一声吼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抡起斧子就是一阵乱砍。
是鳄鱼精。
充满迷雾的树林里,一名白衣道徒俄然停下了脚步,伸手取出一个好似罗盘一样的东西。
急火攻心之下,鳄鱼精已经被全部雷得外焦里嫩,狠恶的砍击当中,虎口更是迸出了鲜血,但是,那看不见的墙却分毫没有破坏的迹象。
这个故事教诲我们,出来混,老是要还的。
踩踏之下,整道铁索桥都在不竭收回“咿咿呀呀”的声响,不竭摆布闲逛着。但是,却涓滴没能隔绝小妖们逃命的意志。
说着,他站在绝壁边上,伸脱手去。“啪”,一个火星,他赶紧又将手缩了返来。
合法众妖掉头没命疾走的时候,那身后,鳄鱼精一方的六人已经一个个腾空而起,来势汹汹。
两边就这么对峙住了。
“真有墙呀?”猴子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一众妖怪都呆呆地望着气势汹汹的鳄鱼精。
“只要这个别例了,没甚么可不成以的。”说着,猴子已经将白霜握着他手腕的手掰开,一跃上了石头。
此时现在的鳄鱼精早已经浑身焦黑,身上的衣物破裂不堪。那鳞片之间乃至模糊可见血渍,仿佛是受了不轻的伤,但却还没伤及筋骨。
一众火伴也都看呆了。
大红、黑尾、牛头、肥肠相互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