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脾气,向来随便,碰到对脾气的,从不作势,相反,如果碰到不对脾气的,即便来头再大,也不会多看一眼。
还不等夏梦说话,一旁的宋子晟倒是惊呼一声,看向秦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只是他想不通,能够令一名王族女子亲身前来扣问,那男人到底是何身份?
不管她情愿,或者不肯。
“好个傲慢小子!”
在四周雪光晖映下,那金蟒五爪狰狞,身上的每一道鳞片都详确入微。
宋子晟一脸戏谑地望着彭少言,又看了看那呆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秦阳,眉头微不成察的皱了下。
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致,一身白裘裹身,在这大雪的烘托下显得极其出尘脱俗。
“你…叫甚么?!”
上一次敢这般肆无顾忌看她的人,还是他吧…
白裘女子轻笑一声,仿佛寒冬回春,妖娆不成方物。
他倒没想到,这少年竟有这般胆气,敢如此直视她的一双眸。
被秦阳这般盯着,白裘女子神采先是一肃,旋即嘴角倒是扬起一抹戏谑弧度,如同雪地里绽放的血梅,清冷娟秀,又绝代芳华!
从秦阳看到这张脸的第一刹,便已入心、刻骨、长生难忘。
“嗯?”秦阳一愣,这才重视到,那女子一袭白裘下,竟穿戴一件绣着金蟒的素衣。
“甚么!!!你…你竟然倒了!!”
以夏梦的修为,如何看不出现在秦阳虽踏入了天赋层次,却仅仅只是在天赋一层的境地,唯单身上血气极盛,想来也是修了一些炼体的法门吧。
“这…”秦阳挠了挠头,有些不美意义地撇了撇嘴,“那不知夏梦女人找我何事?!”
只是秦阳此时,哪还能听到半点声音,只是这般痴痴地望着她,脑海里再无其他。
这人间最好的情爱,本就是一见钟情,喜好不了第一眼,纵使今后佩服于品德、脾气,也总会感觉少些甚么。
闻言,秦阳微愣,悄悄摇了点头,“这酒葫中本来有半葫酒,不过被我倒了!”
“这就好!”秦阳咧了咧嘴,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的动静。
伸手将酒葫解下,递到那女子手中,秦阳脸上的神采已经完整安静下来。
“呃…不知女人贵姓大名,芳龄多少,可否婚配?!”秦阳神采一肃,连续问出几个题目,倒是骇的一旁的宋子晟与彭少言神采都是完整板滞了下来。
她脸上不见涓滴怒意,反而带了一丝淡淡的思念。
“嗯?!”
秦阳本能地感受本身仿佛做了件天大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