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他就是谢家六郎!”伯爵府的主子指着谢云初恶狠狠道,“就是他带着人打杀上我们伯爵府,血口喷人,胡乱攀扯大皇子,这如果让他再这么闹下去,明日就有御史弹劾大皇子了,我们夫人说……您从速把这谢六郎抓走,她必然让我们家女人将您的好奉告大皇子!”
那群闲着没事干的公子哥们立时笑成一团。
她这话是说给百姓听的,既然陈灿烂要将积恩巷的百姓赶走,那就来双杰巷持续看热烈。
“多谢大人提示!”谢云初还是那彬彬有礼的模样,“劳烦大人挪步。”
谢云初并不想在这里和陈灿烂胶葛迟误时候,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再担搁下去怕是别家都要睡了,她必须赶在御史安息之前,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然后将苏明航这本册子交到御史的手中去。
“未曾有功名在身,为何拿你不得?”陈灿烂目光扫过护在谢云初身前的保护,语声极其峻厉,“如何,还想要以武抵当不成!”
“就是你在积恩巷肇事?!”陈灿烂一手攥着腰间佩刀,一手指向谢云初,“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谢云初涓滴不惧看着比他年长且魁伟的陈灿烂:“大人另有何指教?”
说着,谢云初再拜施礼,带着谢家保护浩浩大荡又去敲别的一家的门。
陈灿烂身侧的手一紧。
谢家保护立时上前,团团将谢云初护住,挡住都城巡检差役拿人的步子。
陈灿烂恼火的不可,恰好那些又都是汴都城内出了名的纨绔,还招惹不得。
谢云初瞧着陈灿烂勾唇笑了笑,翻了翻手中的帐本,同身边保护道:“走……去双杰巷,礼部侍郎曹大人府上。”
而谢家保护果然就兵分两路,一起由元宝带着怀揣供词,押着那五个伯爵府苏家奴婢前去衙门,一起以谢云初为首前去积恩巷前面的双杰巷。
“表少爷!这……这就让谢家六郎去双杰巷去闹吗?这谢六郎还抓着伯爵府的奴婢呢!”伯爵府的主子焦心看着陈灿烂,“那牛御史就住在双杰巷!”
从怀化中郎将李府高阶之上走了下来的谢云初,表示谢家保护门收了刀,看向挡住她来路的陈灿烂开口:“大人……劳烦挪步。”
百姓们不敢获咎当官的,忙将路让开……
陈氏的外甥陈灿烂闻言,立即带人上前,大声扣问:“何人在积恩巷肇事!”
“这五人是伯爵府的奴婢不假,却作歹害我谢家,我谢家为何不成抓!我手中有这五人的供状,谢府并非布衣,府上自有保护自会将人押送至提点司或知府衙门,不会私行扣押!就不有劳陈大人脱手互助了,免得这五个奴婢如果有甚么万一,陈大人和苏府有亲戚干系,倒时候大人可就说不清了!”
谢云初说话态度上,对陈灿烂恭敬有加无可抉剔,可确切是实打实的没有将陈灿烂放在眼里,话说完便绕开陈灿烂浩浩大荡朝双杰巷而去。
陈灿烂也明白,万一轰动了牛御史……明日早朝怕是要参苏家,这可不是就要牵涉到大皇子了!
陈灿烂瞧见这积恩巷浑家头攒动,火把摇摆,握紧了腰间佩刀。
“慢着!”陈灿烂扬声疾步上前,拦住了谢云初的来路。
陈灿烂高低打量了谢云月朔眼:“你有功名在身?”
“未曾……”谢云初回话。
跟从来看热烈的公子哥,认出陈灿烂来,不怕事大的呼喊着:“哟!这不是苏府伯爵夫人的外甥陈灿烂么!你们城西巡检……如何还跑到城南来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