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伯爵夫人瞪着谢云初,推了把本身身边的嬷嬷,“快去将大郎扶起来!”
谢云初没有给伯爵夫人陈氏开口的机遇,接着道:“既然你们伯爵府把我们谢氏当作荷包子,不肯意和离,想捏着我阿姐让谢氏给苏家上贡,起码也要对我阿姐好些!可你们即想要我谢家的银子,还想要我阿姐的命,差点儿打死我阿姐!我奉告你们……除非我谢氏一族男人全数死绝,不然我谢氏傲骨,绝无能够被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逼迫而忍气吞声,哪怕你们伯爵府背后是大皇子!”
就在伯爵夫人和苏明航不知所措之时,永寿伯爵府的大门已经被敲响。
“可你……未做任何利国利民之事,空拿朝廷俸禄,毫无政绩,竟然也敢做胡想升官发财!目睹我阿姐嫁奁丰富,又舍得给伯爵府用,你们伯爵府更加贪婪不敷,偷我阿姐嫁奁送礼!我阿姐发明嫁奁丧失,问你时……你死不承认是你偷的,逼得我阿姐报了官,你这才惶恐失措求我长姐去撤了官府报案!府衙中有另有记录,你觉得狡赖得洁净吗?”
“如何,伯爵夫人无话可说了?!”谢云初抬脚朝着伯爵府上了一步,“我阿姐方才嫁入你们伯爵府时,是曾拿出梯己银子给苏明航某了一个差事,那是因我阿姐觉着……苏明航好歹是个读书人,当与我们谢家儿郎普通,读圣贤书便有为国尽忠,为民请命的热血忠骨!哪怕你才气不敷,不能吊民讨伐除暴安良造福一方百姓,也应本本分分尽忠职守!”
苏明航和伯爵夫人实打实慌了手脚,都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愣的怕横的,这谢家小郎君脸都不要了,他们伯爵府还真是不晓得该当如何应对!
谢云初扬起本技艺中的帐本,同苏明航道:“我这就带着我阿姐的嫁奁票据,和你亲笔所写的帐本子,挨家挨户去讨回我阿姐的嫁奁!”
“晚了!”谢云初转过甚面色冷沉,语声凉薄,眸低全都是杀意,“若你们伯爵府在我祖父登门之时,便给了和离书!我们就各自安生!可你们非要气晕了我祖父,再往我长姐身上泼脏水,要我谢氏一族的女眷都没法做人!我生为谢氏儿郎!就是死……也决不答应有人如许作践我谢氏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