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阳春白雪》弹得琴声婉转,清爽流利。闻着仿佛身处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茂发的初春美景。
四公子谈笑晏晏道:“兄长打趣了,能掐会算小弟不会。不过兄长这几日就出山的动静小弟还真是猜出来的。
说完秦艽就一脚踏地使轻功飞走了,半空中悠悠的传来一句话:“归去奉告你们徒弟,别来找我,有空我会去找她的。”留下神捕司世人愣在那边。
秦艽飞身从树高低来,一步一步从九曲桥走到凉亭中。“才貌双全四公子,令媛不换青酒樽。九曲桥内八角亭。七弦琴旁六安茶。金府四公子公然还是风采还是啊,还是那么喜好矫饰风雅。”
四公子接过碧玉葫芦,抬头一饮。四公子笑道:“老陈记的三十年的花雕,男的兄长还没喝光啊。还是当年你与老陈皮打赌他输你的花雕。这老陈家除了他那比阖家性命还首要的酒膏就数这九坛子三十年花雕最贵重了,当年输你三坛可差点没心疼死他。”
“啧啧啧,瞧把你能的,江湖中谁不晓得你们金家动静谍报最通达。”秦艽鄙夷的说道。
“切,当年我和他对饮三天三夜才把他灌趴下,喝的我都快吐了。才输我三坛子酒便宜他了都。”秦艽不屑的说道。
秦艽把茶盏里的酒喝完把茶盏放到桌上,然后走到四公子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碧玉葫芦,喝了一口端庄的说道:“没想到你这都晓得,实不相瞒我星夜来此的确是有事找你帮手。”
泽兰、石决明、禹余良和秦艽都站了起来,禹余良问秦艽道:“那先生可晓得江湖上谁善使这类蛊虫的?”秦艽拍鼓掌,说道:“这我那里晓得啊,江湖当中善用这些毒的,蛊的,数不堪数。蜀中唐门,塞北五虎,江南四小龙,青藏欢乐宗,这些在明面上的哪一家没有这点毒啊蛊啊的。另有南瘴,金辽等番邦之地的更是多啊,诸如此类,说都说不完。”
四公子笑道:“兄长彻夜来此想必是有事吧。兄长且说来,凡是小弟力所能及之事必是竭尽尽力。”
秦艽一扔就把虫子丢给了神捕司办事的捕快,捕快一把接住不敢扔了,这今后都是证据啊。
很久,曲毕。那亭子中的男人拿起一盏茶,喝了一口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这时从过门今后院走来一个魁巨大汉。好个大汉,壮的像头熊一样,浑身肌肉四楞子起筋线,两边太阳穴鼓着。此时节是初春刚过冬,还没过惊蛰,气候还算酷寒,秦艽等人也都穿戴厚衣服。可这大汉一件粗布马甲,一条刚过膝的薄裤就这么走着,一点也没瞧出来冷的模样。
“嘿,三七你甚么时候都学会能掐会算了,来来来,给哥哥我算算这财气如何样。”秦艽打趣四公子道。
四公子放下茶盏走出放着古筝的桌子含笑说道:“兄长几年不见还是这么的风趣。”
汴京是繁华之地,可现在已是深夜宵禁时分路上早就没有了行人,只要巡防营的兵士在四周巡查。
秦艽直接坐到刚才四公子坐的处所,拿起刚才四公子喝过的茶盏把内里的茶水倒掉,然后把本身酒葫芦里的酒倒出来。秦艽捧着茶盏喝酒说道:“三七,我就搞不懂了。茶有甚么好喝的,还是酒好喝。”说完就把酒葫芦抛给四公子
金府四公子,名季,字子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无一不能。穿戴雍容华贵,长得玉树临风。不喜打理家中商贾之事,只爱游山玩水行走江湖。凡是见过他的人无一不被他的才情边幅佩服,江湖中人更是以能与四公子对饮一樽清酒为幸。更有传闻天涯海阁的少阁主愿以令媛相邀四公子月下一饮,不过被四公子婉拒了。虽不知此事真假但也因为此事四公子被江湖人称之为“金不换。”而金不换又是一味药名,别号“三七。”以是每次秦艽见到他都叫他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