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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差人局里闹了个天翻地覆,这底子就是在打她这个刑警队长的脸,以她的脾气,我很轻易就能压服。
“你说,我们该不该等他折腾完,把丫的直接拿下鞠问田甜的下落?就这么归去我总感觉有点不甘心。”在路上,我把我想到的阿谁疤脸壮汉和丽坤小区以及田甜的干系给瞎子说了一遍。
我一看那恶汉一身钢铁般的肌肉,这瓜棚里又古怪的很,再加上被阴寒的山风一吹,胸口的这口恶气就散了,顿时软了下来。
“有没有得吃都无所谓,归正你这恶婆娘又不是天鹅。对了,张秦是谁?你安排下来策应我们的?哎哟!瞎子你锤我干吗啊?”
我这辈子,就是个繁忙命,明天坐出租被扔到了乌山脚下。明天坐警车,还是是停在乌山脚下,用恶婆娘的话说,车子上山动静太大,轻易打草惊蛇。
“你就是个瓜!”
“你……你说谁是恶婆娘!?”崇高冷傲的白副队长啥时候被人这么喊过,气呼呼的冲我低吼了一嗓子,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
“喂,你们两个搞甚么鬼,这都几点了?人呢!”小区门口的警车里,崇高冷傲的白冰同道对着我和瞎子冷声诘责着。
实在我挺猎奇疤脸壮汉最后会如何措置那堆烂肉的,但是天顿时就要亮了,如果我和瞎子不趁着拂晓前最暗中的时候分开,就真的是要跟那男人死磕了。
又驰驱了二里山路,成果,在这山谷中,除了恶婆娘收成了我那“蛤蟆”的外号并讽刺了我一起外,再没有任何收成。
“阿谁板屋不见了。”瞎子说着,蹲下去检察起地上的草木。昨晚我们看到的板屋的地点地,现在却变成了一片被杂草覆盖的空位,这也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