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
萧辰往前踏出一步,“钟悬,你不配为人师!”
刘雁平嘲笑一声,直接站了出来。
欧阳伦望着萧辰,语气冰冷,如果统统失实,本日他定要严厉措置此事,毫不轻饶!
顷刻间,无数道目光都集合在了那位老者身上。
萧辰此时也沉着脸,望着刘雁平和钟老的目光泛着寒意,他向欧阳伦回道:“敢问祭酒大人,门生如果舞弊,那春测验题,我又该从何得知?”
话音落下,就见几个家仆搀扶着一名白叟走了出来。
“祭酒大人,这位白叟便是萧辰昔日的教员,萧辰春考时所作的文章,便是抄袭其教员的!”
但是刘雁平神采却涓滴不慌,看着萧辰,目光里尽是戏谑。
欧阳伦冷哼一声,“萧辰,钟老先生此言可失实?”
“证据?!”
“你!”欧阳伦神采乌青,“你在胡说甚么!”
欧阳伦也是面沉如水,抬手指着萧辰的鼻子,“你、你……的确毫无廉耻!胆敢在春考舞弊,本官定当将此事上告陛下!要革去你功名,毕生不得再插手科考!”
钟先生忍不住退后几步,眼中闪过一丝害怕。
“好!文章很长你记不住!但那首诗呢?不过寥寥十几字,钟先生该当记得住吧?”萧辰嘲笑一声,再往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骇人。
“……”
“你们笑我拜匠报酬师,但在我看来,这些匠人,远比你们这些只会之乎者也,读着圣贤书的人,要崇高!要讲理!你们……远不如也!”
“蜜斯……你说萧辰会不会是被歪曲的?这位钟先生我也传闻过,以他的学问应当做不出那等文章才是。”婉儿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怪不得这败家子能高中榜首!
“这还用说?每年春考,各位大儒都会猜想策论题目,而这一次,便有几位大儒猜中了题目!”
“老朽还思疑,他身为儒生,还拜了那些报酬师!不然他又怎能制得出那红糖?”
刘雁平奸笑着看了眼萧辰,一挥手,“把证人带上来!”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只是能如婉儿这般的,在场中还是是少数。
“钟先生,不知刘雁平请你出来,花了多少银子?”
本来那文章是抄的啊,还是抄自他教员!
统统人看着钟先生,等着他一个答案。
“祭酒大人,此人舞弊之举天怒人怨。”
“而他在春考中所写之文章,亦是老夫暮年时所作,倒是不知何时被这败家子给偷瞧了去……”
身为读书人,却去拜那些匠报酬师,那是莫大的热诚!
如此说来,此次舞弊就是个偶合,与国子监无关!
毕生不得插手科考!
萧母也急了,恐怕事情闹得更大,当即走上前就想牵着萧辰的手分开。
“哈……哈哈哈!”
如果连诗都记不住,那事情的本相,就要另待商讨了。
“你说的证据,在哪?”欧阳伦沉声问道。
这对于一个读书人而言,就是天大的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