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存候心,蜜斯已回到府中,且身上并无伤势。”柘管家垂首答了,抬目睹禹云岚仿佛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不由暗叹一声,又自袖中取出一封手札,递上前道:“对了,临行前,我家蜜斯嘱我传书一封给王子殿下,请殿下过目。”
叶成报命而退,门外侍女便禀报导:“主公,太守府柘管家求见。”
说道这里,祝莹又伸手在那小册子上一指,道:“当然,现在岳州灾黎足稀有百万之众,再多粮食也不敷吃的,我们真正独一无二的财产,是战前保存和采买来的各种旱地作物种子——小麦、玉米、土豆等等,各种加起来,足有三万斤的良好种子,只要再垦良田,让它们入了土、发了芽,那才是流浪失所的百姓们活下去的但愿。”
“是,小人必然为殿下传达。”柘管家明显等的就是他的答复,应下以后,告别自去,禹云岚送到门口,正瞧见门外祝莹一向候着,便将她招进屋内,问道:“我正要找你,你这会儿特地过来,想必是也传闻了太守府夜宴的事情了?”
禹云岚深吸了口气,不自发又将手中林彩诗那封信捏得紧了些,又问道:“那外来商户呢?他们又会对我们形成多大影响?”
禹云岚内心没出处地一喜,竟有些失态地一把接过,刚要拆开,又有些奇特地问道:“既是有信,方才为何不见你拿出来?”
“我明白了,请你传达太守大人,禹云岚必当定时赴宴。”禹云岚欣然应下,见那柘管家便要辞职,忙抬手叫住他,问道:“对了,林蜜斯现在是否已经回到府上?据我所知,先前镇南虎帐一战她仿佛受了些伤,不知现下伤势如何?”
禹云岚接过来看了看,问道:“不知除了我以外,还都聘请了些甚么人?”
林彩诗啊林彩诗,你到底叫我该如何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