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算了吧,有祝莹在,她就能代表我了。”禹云岚自幼糊口风俗孤介、若无需求顶多也就是与风若海、纳兰梦璃等熟悉的两三人独处,眼下这类局面既有祝莹担负,他便没了再参与此中的心机,当下答道:“有劳女人,还是带我二人从偏门分开吧。”
从小到大,也便只要纳兰梦璃和花如雪与他有过两次长久地亲吻,不过前者是为了喂他吞食战神之血,后者是在共赴魔塔之前与他表白心迹,每一次沉重的氛围让他即便是在两位绝代美人面前也兴不起半分多余的旖旎心机——而现在四下无人,摆布无事,俄然被这么偷袭一下,倒让身经百战的禹云岚一下子脸红起来,他有些失措地捂着脸移开两步,横眉斥道:“你……你做甚么?”
禹云岚微微一囧,拜道:“元帅言重了,那带领飞龙旗的,是云儿的父亲和兄长,那便也是岚儿的父亲和兄长,那些艰苦转战的兵士,是谢凌云的兄弟,便也是禹云岚的兄弟,元帅既已将岚儿看作自家人,又何必如此生分?”
王汉云这才有些倦怠地坐下来,向禹云岚招招手,道:“孩子啊,你明天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最后,却还送了我七旗军如此厚重到几近了偿不起的一份大礼,你给我说说,我都不晓得该如何谢你了。”
功高盖主,自古以来便是皇家大忌,禹云岚,本身或许能够有潜力成为与七旗军分庭抗礼的那小我,可现在,两股强大的权势绑在了一起,如何能不叫朔阑梦露扼腕感喟?
“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跑到这上面来很轻易着凉的。”禹云岚自戒指中取出一件披风,蹲下身有些笨拙地披在她身上,谢云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做完这些,忽地掩嘴一笑,嘀咕道:“傻瓜,好歹我也是黄级的龙牙箭手,要真有那么轻易着凉,早就在流亡的路上给冻死啦。”
她先是捏造手札,将三大师族族人和车队呼唤来通裕城,而禹云岚按信中所指,前后派出薛安、洛千寒两人,一起由薛安知会马匪岳骓,那大胡匪有巨利可图,天然会起兵劫夺,另一起则由洛千寒拜访南王风婉转,致以交友之意,请他帮手出兵假装设防路过,将三家人物尽数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