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禹云岚早已在心中不知几次考虑了多少次,闻言也没甚么不测,径直反问道:“大哥毕竟是朝廷亲封的镇南王世子,我晓得父亲在担忧甚么,可孩儿也大胆问一句,若我请父亲废掉他这世子之位,你能做到吗?”
司徒南也去了,中间林彩诗见他神采不悦,一时奇道:“明天如何说也是得胜返来的大喜日子,岚哥哥语气这般沉重,莫不是梦璃姐姐渡劫一事还另有隐情?”
“若换做畴前,这草原之主的位置我也不奇怪,你做也好、大哥做也好,乃至那鹰翔城宗家、烈家也都做得,可本日既然我已承诺了要让这里成为他们的家,那唯有我本身成为这片地盘的仆人才有资格兑现这份承诺!”
禹云笛修皱皱眉道:“我所说的,于你、于我们禹云家属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你哥哥眼下虽没有你这般成绩,可他深得皇室正视,现在也已在军中担负要职,我晓得有些话我说出来显得偏疼、对你不公,可莫非我这做父亲的必然要甚么都不做,待今后眼睁睁地看着本身两个儿子一步步走到兵戎相见的境地吗?”
此时现在禹云岚心中已是非常不快,可见禹云笛修那人至中年就已然吵嘴班驳的发髻,和眼角倦怠的深深皱纹,心中终是不能冷硬起来,强颜劝道:“父亲不必过量担忧,若兄长真的返来了,我自当与他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他既是父亲口中的一代人杰,我与他也不愁找不出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来。”
禹云朔领命而去,禹云岚又向随身侍卫的司徒南道:“司徒,你归去营里,让列将军和叶红莲带几小我去寻禹云朔擒住那二人,再请多数督将营中凡是有官阶在身的人都带过来,雄师就留养伤的姬将军看顾,我有事情要说。”
禹云岚只略做思考,便点点头道:“就是此事了,你去替我盯紧这两小我,不必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