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太多了,并且另有妖师,我们打不过的。”
龙九心下赞叹道:这猴子倒也有些王者气势,看来在猴群中很有些声望啊。哎,不像我这龙王,除了本身,手底下连服从的咸鱼都没有。
石猴越看心中怒意越盛,杀气越浓。
“大王,你可返来了!”
老猕猴答道:“那傲来国的皇家猎苑正与我花果山交界,每年春秋之时,那国王便要去那猎苑中行猎。往年都只是在花果山核心便不再推动,本年不知为甚么,那括围的标兵军马竟然侵入到了我花果山要地。”
丛生草木,已尽被焚毁,入目皆成废墟。
猴群中,有两只猴子把受伤颇重的老猕猴抬了出来。
老猕猴感受伤处好了很多,便道:“大王,此次突袭花果山的是傲来国的军马。”
“那些人俄然闯出去,不断放火烧山,还抓了我们很多猴儿们。”
到了崖边,石猴二话不说,便纵身入了水帘洞。
石猴倒是不信这个邪,说道:“大仙师又如何,莫非能够不讲事理?!那傲来国无端犯我花果山,伤我猴子猴孙,莫非我还讨不了一个公道!”
老猕猴喘了一口气,想开口却又被疼得憋了归去。
“放屁!”石猴推了老猕猴一把,指着他喝骂道:“既然老子做了你们的大王,那你们每一个便都是老子的猴子猴孙,岂容别人羞侮!这傲来国,老子去定了!”
“俺,俺受伤才是最重的。”
石猴天然晓得傲来国,不由有些奇特,说道:“我们向来与那国井水不犯河水,也无多少恩仇,无端端的它的军马为何来犯我花果山。”
石猴眉峰紧皱,既是余怒未消,又是对老猕猴身材状况的担忧,只是他向来不会故作姿势地去说甚么体贴安抚的话,只得略过这些,直接问道:“究竟是谁干的?”
龙九道:“我但是龙族,这是龙涎,能治伤的,甚么叫口水啊!”
石猴看着有点恶心,问道:“泥鳅九,你干吗往老弥头身上吐口水?”
“征服花果山?”石猴嗤笑道:“凭他们也配!”
石猴一言不发,超出猴众,径直坐在了王座之上,冷眼一扫,所及之处,猴子们立时杜口。
老猕猴见状,晓得是劝不了了,只得点头感喟,叮嘱道:“那大王千万谨慎。那傲来国不由妖族入城,以是大王只能找一套人类穿着穿在身上,便能入城。只是等闲不在生起事端,免得惹起大仙师重视。到了国中,便去马市寻一个叫马猴子的人,我曾经救过那人一命,还批点过他一些养马治马的体例,另有大王去吃东西时要重视,人类是用一种叫筷子的东西,不是用手……”
老猕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从衣食信行提及,最后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看星星看月……呃,不美意义,拿错脚本了。
最过分的是有只大猩猩也跑过来了,竟然对着龙九翘起了屁股,略有些扭捏地说道:“洒家屁股上中了一箭,实在是太疼了,请你帮手舔一下!”
“我叫龙九,是腾蛇,不是泥鳅。”龙九羞怒道。
石猴想了想,便道:“也罢。那俺便去那傲来国走一遭,把猴儿们都救出来,趁便找那甚么七太子另有阿谁豹力妖师算计帐。”
龙九乃是腾蛇,天生就用乘雾而起的本领,跟在石猴前面,也进入了水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