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小轻呢一声,仿佛有些顺从这突来的侵犯,但是龙烨却按耐不住那长达一年的相思痛苦,密意刻骨的吻上她的眉眼,她的长睫,她的唇,她的脖颈。
大帐内,艳红的被褥下,小小沉沉的睡着,一只翠绿如玉的手腕露在凤被外,香肩微露,青丝披垂,乌黑的脖颈上充满了密密麻麻的陈迹,点点茉莉暗香满盈。
“烨,你晓得……这不是我的本意……”小小感觉本身仿佛有些醉了,她眼神有些迷蒙,看着龙烨的模样也恍惚起来,抬起手,轻抚他俊美却又蕉萃的脸,在对上他那双有些沉痛的眼神时,轻闭上双眸,随即也有些肉痛的道:“烨,我……我罚酒……”,随即,本身举杯饮下了那杯酒。
小小秀眉微动,刚想说仿佛他们第二次应当喝了交杯酒,但是龙烨却已经先饮下了,小小怔住,随之只能无法的再次饮下。然,龙烨却笑着又持续着斟了一杯,在小小顺从之前开口笑道:“这一杯,奖惩你将朕一个丢在这里八个多月。”
寝殿内,富丽的楠木绣岁寒三友的屏风后,两件大红喜袍散落在地,被风轻吹开的窗沿,纷繁萧落进无数粉色的海棠花瓣,红毯之上,满地嫣红。诺大凤牙大床上,三层红销大帐缓缓垂鼓,如浪颠簸,明黄色的帐旗两侧垂落的珠帘微微伶仃,收回妙曼动听的声响,伴跟着窗外海棠林中的一阵欢腾的鸟鸣声……
炽热的吻落在小小乌黑的肌肤上,一起持续,每一处都似即将燃烧成火焰普通的灼烫,她忘情的垂垂减轻了呼吸,双手也情不自禁的环上了龙烨的脖颈。
“你痛……你可晓得朕的心早就被你踩踏得甚么都不剩了……”龙烨的声音包含着庞大的痛苦,他望着面前这个让他的内心变得如此脆弱的娇媚女人,拇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压抑沙哑:“容儿,莫非朕等了这么多年,等了你这么久,你给朕的答案就是这个?你对朕的承诺只是一句‘不晓得’么?”
这平生,她够了。固然,曾经在阿谁纵欲横流的社会中寒微保存,每走一步都要谨慎翼翼,但是这一刻,她却感觉,如果曾经所接受的统统能够换得现在的幸运,值得!
龙烨的双眸垂垂的赤红,他粗喘着气味,双手撑在她的摆布两侧,垂怜的望着她明丽娇媚的模样,心疼的轻抚着她的细嫩的肌肤,她才十五六岁,很年青,或许该说太年青,而他……也很年青,因为才二十五六岁,但是,他在终究找回她的那一刻,却感受本身衰老了,仿佛走了无数个沧海桑田才找到她。
龙烨的眸光顿时闪动起了多少晶亮,他闭上双眼,拥抱她的双手竟节制不住的冲动得颤抖起来,随即,他捧起小小的面庞,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内心稠浊的情感已经分不出不舍还是欣喜,他倾身吻上了她的红唇。
昨夜,龙烨就像一只被扑灭了人性的恶魔,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直到她筋疲力尽,昏昏睡去,却还是垂怜的不住亲吻着她的身材,仿佛要重新熟谙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是小小这八九个月来睡得最香最软,最放心的一次,因为即便在睡梦中她还是能够感受获得龙烨身材上的温度与那沉稳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