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这是甚么意义?”
“是不是很崇拜我?”苏晓双手撑着枕头,回过甚来,促狭地说道。
苏晓想说她可不是哪个宫的主子,但药的苦味仍然留在喉咙间,苏晓怕她一出声就会恶心肠把好不轻易的药吐出来,鱼儿持续说道,“奴婢看的出皇上真的很担忧大人,刚才叮咛奴婢时,皇上非常严厉当真。就连清贵妃...”
“就是问你,若我是个男人,鱼儿想不想嫁给我?”
苏晓不消表示,鱼儿已经认识到本身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浑话,苏晓是朝廷命官,不是后宫妃子,她如何这么胡涂,竟然拿她与清贵妃比较,如此讲错,连她本身也吓了一跳。“奴婢...奴婢该死!”她猛地跪下请罪,仿佛犯了不成宽恕的极刑。
连苏晓都不清楚,为甚么在她看来那么理所当然的事理,竟然会那么难以让世俗接管!
不过现在,苏晓也耳朵已经生茧子了。此时她的高烧已经完整退了,也不会再几次,嗓子好了大半,苏晓笑着说:“鱼儿,我这几日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伤口也不痛了,但是你每次为我换药时都要让我重温一次痛苦,你说你是不是用心的?”
鱼儿面色大窘,“大人这是说的甚么话?您是个个女子啊!”
“鱼儿,你看我像是胡说的吗?”
门口处还传来云珵叮嘱鱼儿照顾好苏晓的声音,鱼儿排闼出去时,苏晓展开了双眼。鱼儿端着药碗跪坐在榻边,“苏...苏大人,奴婢喂你喝药吧,何太医说这药必须趁热喝才行!”
鱼儿也晓得苏晓的嗓子因为连日高烧而没法出声,此番说话必是用了极大的力量。从速起来,“大人别说话,谨慎伤到嗓子!”
鱼儿还是惶恐,重重地点头。
苏晓抛弃心头的非常,持续逗弄鱼儿,“我是说,假定我是个男人,假定啊,以是你放心说出你的设法就好!”
别的,苏晓身上的伤痕也需求人每日上药,鱼儿颠末几天的磨炼,也晓得避开苏晓身上的敏感点,不至于令她想憋笑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