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多出来的人,大部分都是认同他的学说,尊他为师,情愿一向跟从他的人。剩下的少部分则是齐国某些不得志的游侠,情愿认他为主,投奔于他;而其他的,则是被墨家的技术所勾引,想跑到宋国来生长的小贩子。
庄子听到了戴言的言语,又见到戴言所写的“自在”,也不由得大为震惊。他说道:“公子的这个‘自在’说法,确是得吾道家之精华矣!吾得矣!”随后,庄子就大踏步的分开这濠水了。
游士听了惠施的话,不慌不忙的说道:“惠子,请让我们重新理清这个题目。当你在问我‘你如何晓得鱼的欢愉’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晓得了我晓得鱼的欢愉而在问我了,那么我现在就答复你这个题目,我是在这濠水之上晓得鱼的欢愉的!”
听到戴言的讲授,惠施松了口气,庄子倒是对戴言回道:“公子能够熟谙到这一点,可谓得道矣!”
到了魏王暮年,他又遭碰到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禅让”,使得他深为现在的魏王顾忌。若不是他的老友庄子来信劝说他从速抽身而退,他就此死在了魏都城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