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瀚用一只手把朱氏的肩旁揽着,让她靠在本身的手上,另一只手又悄悄地拍着朱氏叠放在一起的双手,“另有甚么其他的吗?”
朱氏是将军府的独生女,又是老来女。在她五岁时,父亲朱将军就战死边关,母亲又因为丈夫的死而长年卧病在床,朱氏能够说是两个哥哥带大的,是以他们兄妹的干系非常好。
“香蕙因为我出产,把婚事推迟了半年,等过完年就让她和秦管事结婚,结婚后就让她做琬姐儿的管事嬷嬷。至于香绮,她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现在也过了婚龄,我不想她再这么蹉跎下去。”
靠近年关了,全部知州府都处于一片繁忙中,就连一贯爱八卦的青叶也很少说闲话了。朱氏更是忙着连逗双胞胎的时候都少了很多。不但要筹办过年的新衣、吃食,对铺子和庄子的帐,并且要筹办各府的回礼,幸亏这些都有旧例可循,但是,本年送回都城侯府的年礼,实在是让她烦恼,改了好几次,都感觉不铛铛。
这一天,朱氏拿着终究制定了的年礼票据,筹办给正在书房看书的丈夫看看。谁知苏文瀚看了今后,皱了皱眉头,随后拿笔在上面改了几处。
“另有一件事情估计要老爷亲身去办了。璟哥儿早一段时候就和我说想要换个先生,我摸索了黄先生的意义,黄先生仿佛也是这么想的,就承诺璟哥儿等你返来就和你说的,只是这两天一向在忙瑜哥儿和琬姐儿满月的事,就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朱氏说完又昂首看了看本身的相公。
“陈管事?”朱氏皱着眉头想了想,越想越感觉不错。
“有如此好的先生教诲,璟哥儿想必也是非常情愿的。”朱氏欣喜隧道,“只是,虽说学问首要,但是在都城我们如许的世家,多少都会些骑射工夫,要不要再请个徒弟教诲璟哥儿骑射。虽说不想他保家卫国,起码能够强身健体。”
朱氏见丈夫同意了,忙说道:“这个好办,我到时候写封信和年礼一起送回京,叫我大哥帮着寻寻,看看有没有甚么合适的人选。”
苏文瀚点点头,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回京之前,铺子里的陈管事仿佛和我提过要向香绮提亲的,我走的急,忘了和你说这件了。”
“不过这事也急不得,还是等我探探香绮的口风再说,如果她同意当然最好,如果她没这个意义,我们也别勉强她。”朱氏叹了感喟说道,毕竟在侯府里的时候她但是回绝了好几小我的提亲,本身也不能太抱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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