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便再次将头埋在她的双峰间,抱怨道:“您对我太无情了。”
前襟的系带很快便被他解开了,他随即将她的上衣褪下,像头饥饿的野兽般将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热烈而孔殷地亲着。
都已经摸过、抱过、亲过和看过了,就是没有获得过,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来讲的确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喜的是她尚未有婚约,忧的是她的身材环境。
天子一手摩挲着茶杯,一边堕入了深思。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奇特的病。”天子喃喃地、几近带着恨意地说。
李怀将头埋进冰冷的凉水中,好久以后才将浑身的/欲/念/退去。
见她仍不表态,他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卤莽地撕扯着她上面的衣服。
听了来人的汇报后,天子又喜又忧。
正被情/欲之火烧得浑身热烫的男人只当她是欲迎还拒,当即再次扑向她。可她一个工致的回身便让他扑了个空。
他又从背后将她抱住,意欲从背掉队攻。
她望着她,悄悄地,脉脉含情地。她的眼中透着学问与气度,神态端庄而有层次。
南嘉不免有些迷惑。
那只仿佛带着火的大手一起往上,前移,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则笨拙而孔殷地解她前襟的系带。
即便她闭着眼睛,仍然能感遭到从他身上披发的激烈雄性气味,和一股野兽般的饥渴。她有些惊骇,恐怕本身会就此沉湎,被他吞噬得一干二净。但她的脑筋里又有别的一个声音在鼓励她,奉告她无妨服从于身材的欲/望一次。
“你现在晓得也不迟。”皇太后说,伸手将他的手重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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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满脑筋都是皇太后斑斓/诱/人的身材。
此次,即便她踢他他也不筹算放弃了。
皇太后被他亲得心醉神迷,浑身热烫,内心最后的那道防地便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可就在他筹办挺身而进时她俄然想到了甚么,一把推开了他。
这下南嘉就不太好猜了。
透过薄薄的衣服,他能感遭到她肌肤的柔嫩光滑,他悄悄地、忘情地摩挲着,感受像在抚摩上等的丝绸。
皇太后伸手抱住他的头,轻拍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多呆几天再走吧。”
从慈清宫出来后,李怀便快步地往客房的方向去。
“就一次,只要我们不对外说,没有人会晓得的。”他说,声音中含着颤抖的渴求。
恍忽间,他仿佛看到了她。她就坐在他的劈面,面色因为病痛的原因而惨白如纸,神采也因为病痛而略带哀婉。
这封信,大抵两天一夜后会达到她的手中。
然后,他派人以加急密信的体例将之寄出。
那边厢,待李怀一走南嘉便出去了,她起首朝床上的被褥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