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没有亲身换过衣服,但她毕竟看过丫环们如何换,是以倒也没如何吃力就把衣服给换好了,只是,她顿时认识到――今后,她沐浴时、换衣时就得特别谨慎了。
江月棠边扣扣子边想,苦衷重重。
她的哥哥,就如许去了。他大抵不会想到,她会以他的身份持续将“他”的人生走下去吧?
不过江月棠已经踮起脚尖将门给从里头锁住了。
因为棺材还没有做好,以是江月庭此时是躺在床上的。
眼下,他得为她处理陶老夫人出的困难了,因而他将江月棠放下,拉着她来到书桌前,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三首诗。
又过了一刻钟,江月棠才气够将它们流利地背出来。
陶老夫人将她抱到膝盖上。
看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陶白叟又笑了,一脸和蔼地说:“好啊。”
“能行。”江月棠边答边换衣服,小脸儿因为严峻而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两人的目光相遇,一时皆定住。
江月棠走到陶老夫人的跟前,略一鞠躬,怯声道:“祖母,我有点急事找阿爹,我能不能先去找了爹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