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宫娥羸孱羸弱咳了两声,还是眯眼温笑:
……
商君就这么冷冷的瞅着他们,悄悄的听训。
“你哪来的这么多正理。”
这话虽是强词夺理,可也是究竟,商君一时也找不出话来辩驳。
姜小羽大奇,把眼一瞧。
“你干与军政,目没法纪,还敢说没错!”
“你们也算救人?依我看这些浅显人一定感激你们,他们在这里没有身份职位,只无能最脏最累的活,犯一点小错就要判当肥料血祭火树,法律如许不公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
“真是死不改过了。”
老族长蓝宫娥笑呵呵道:“真是不顶用了,连坐还得让人扶着。你们啊都别站着,坐下坐下,该干吗干吗,我老太婆也不敢干与军政,就是来听听我家孙女儿到底犯了甚么大罪,你们尽管举证,只要证据充分,该判极刑的就得判极刑,我不护短。”
“……。”
没有神采,也没有插话。
“商君,你说这话就言重了,核战余灾那会儿你还没出世呢,有些事情你底子不懂。当年这里让核弹击中,陆基下沉,幸亏烛幽火树,我们才在循环血池重生,正因为我们死过一次,以是才不肯意看到别人刻苦,莫非我们一心救人也是错吗?”
“说的没错,商君是该学学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族长了。”
十二族老方才还咄咄逼人,这会儿都满脸陪笑,难堪之极。
听到这儿,姜小羽实在忍无可忍。他也顾不得身份难堪,正想跳下去援助商君,只听门口有人“咳咳”两声:“孙女儿,没凭没据如何能够胡说,还不快跟各位族老赔个礼、认个错。”
“天是你们的天,法是你们的法,你们说白就白,说黑就黑!如何我熟谙小我,你们就说我清誉受损,好呀,我就跟野男人谈情说爱了,你们想给我安个甚么罪名都请随便!不过,我有罪,你们也不见得没做过损毁清誉、玷辱血缘的事吧,十六年前松老与一个叫安吉丽娜的女子交好过,十年前秋老和师丹娜也有密切来往,八年前……!”
面对斥责,商君脸上一阵痉挛,勾着头纠结了半晌,突地咬着嘴皮昂开端,理直气壮道:“叨教各位族老,带外人出去就算应战族规了么?那么我瑶林水族大半人丁都是你们带返来的,如果说我有罪,你们的罪莫非就少了吗!”
姜小羽听罢,几乎喷笑出来:“这老太婆有点意义。”
“对,为了证明你是明净的,你得亲手杀了这个野小子!”
姜小羽瞧出端倪,不由精力一振。
“开口!”
那商秉秋肥耳圆脸往两边一挤,干笑道:“老族长,您都说到判极刑了,谁还敢接话。商君是您的独一担当人,她就是犯下弥天大罪,遵循族规,长老堂也最多判个毕生监禁,判杀倒是不敢的。”
“……。”
商秉秋哈着腰,苦声苦气:“这个,这个嘛……。”
见商君无言以对,顿时有人随声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