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不但是借我父亲的角度所写,它更是借天下统统报国志士的角度去写!”
唐稷一口下去,直接闷了大半碗酒。
此诗一出,醉仙楼内再无敌手!
不但真逼真切的写出了大周边军完善的真相,更警省了大周子民,北疆尚未平,天下仍有虑!
紧接着。
“这纨绔,脑疾又犯了,竟然要以河东伯的角度去作边塞诗!”
看着面前的一碗白酒,又看了看醉仙楼表里那群人等候的目光,
唐稷清楚,若他本日不吃这酒,定要被人思疑身份。
“纨绔又如何,输了就是输了,莫非你们江南的读书人,都像你如许心口不一,知输不认么?”
“咕咚!咕咚!”
“叶公子都去淮西半个月了,现在在内里对诗的应当是别家的公子哥吧。”
“唐公子,您真是深藏不漏啊,这诗擂台就算您赢下了,这碗酒,是您最爱吃的,本日您的酒奴家都请了,还望公子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