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天,春日和暖,恰是踏春时节,我安步在那细柳轻风的河边,听得那委宛幽回的鸟鸣,自心底涌出的愉悦将国事远远推至脑后。见四下无人,我不由暴露几分小女儿神态。正要折支杨柳做些小玩意,俄然心生警悟,似有被被窥测之感,眼中寒光一闪,敏捷握紧袖中的短匕,却不敢冒然脱手。我已致灵慧境,对于四周事物都有极其详确的感知,能避过我的感知而与我相隔如此之近者,定非弱者。“莫非…我的身份…”心中一慌,毕竟是初度碰到这类环境,气势不由弱上几分,仓促间喝道:谁?
经了几日,垂垂与各地学子了解,吟诗作对自是不在话下,议政军事我也能道之一二,不觉中竟小驰名誉,前来交友之士络绎不断。时而碰到兴趣相投者,聊之甚欢。但我时候谨尊父命,知本身身处他乡,一言一行均不能越矩离规,不然会为本身招致无穷祸害,故常日里虽谦恭待人,交友却谨慎谨慎,即使心生好感,也不敢等闲付以心肺。
【传记风云】谢道韫-红豆结尽相思愁,青衫忘情君陌路
岸边梅园中缓缓踱出一青衫男人,头戴方巾,手持折扇,上绘水墨梅林,鼻梁矗立,长相清秀,眼中却饱含冷酷,仿佛人间统统都与他无关普通。他虽不似在看我,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机将我锁定。“仿佛没有杀机。”思及如此,我放下心来,手里匕首微微一松,却不敢完整放松警戒。“早闻京州新出了一名才子,文韬武略皆是精通,本日一见,方知竟还是位武道妙手。”淡淡的话语,却让我有如沐东风之感。“此人修为当真可骇,还好…..”内心如许想,嘴上说到:“才子不敢当,舞文弄墨罢了。倒是中间俄然拦住我,倒是何为?”他一愣,环绕我的气机缓缓散去,闭上眼略微思考一番,说道:“确是我忽视了,鄙人李亿玄,儒家弟子,听闻公子大名,特来一见。”“儒家……他是稷放学宫的人,那便该当没事了。”因他的儒家学子身份,我也对他多出几分亲热,便于他多聊了几句,及天气渐晚,才拱手告别。临走时,他问道:“敢问公子名姓?”“谢道韫。”“谢道韫,倒真是个成心机的名字。”他站在原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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