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洪喜拿出那张左券,怒道:“等会,等会!捕快便也不能随便抓人!我有两句话说!第一,我们底子不是红莲教的人,附属于红莲索债公司;第二,大顺钱庄将债务转交给公司,公司派我们收回债务!”
二愣子连连点头,冲着教众竖起大拇指:“娘咧,到底是读了两年私塾,我便记不住……老白,你也听到了,以告贷事情为那啥,合法索债,以大周律法为那啥啥,归正那啥啥,我弄不明白。”
一样是八大胡同,有一名叫做张国胜的恶人,他小舅子在广陵城衙门里当差,通太小舅子的干系,从大顺钱庄借出了五千两。
便算是扒了皮,骨子里都是红莲教的人!
凭心而论,他一辈子也没有如此理直气壮的要过银子,偏赶上这么一回,郭洪喜觉得统统都顺顺利利,却被张国胜这孙子摆了一道。
二愣子看到银票,却神采大变!
二愣子恐怕说错一句,将左券递给老白。
二愣子没有搭话,似笑非笑的看着老白。
这是甚么环境?
老白如遭雷击,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言不语。
老白的抵赖,让二愣子眼皮一跳,挥手让教众拿归还单。
这个期间,想问钱庄乞贷,便是如许的端方。
妈的,蛋疼!
利滚利,老白也没有体例。
郭洪喜将左券递给捕快,大声说道:“自古杀人偿命,负债还钱是天经地义,我们一没脱手,二没打人,犯的哪门子律法?”
二愣子却摆了摆手,让人拿出大顺钱庄的和谈:“娘的,这老子还能记错?你不是从红莲教借的银子……”
红莲教带头的人名叫郭洪喜,当场气炸了肺。
几经确认,捕快终究将左券还给郭洪喜,表示爱莫能助。
捕快都笑了,郭洪喜几进几出缧绁,我们还不熟谙你?
这张借单,是老白当日亲身签订,二愣子有些气恼,肝火冲天的说道:“老白,是不是我怎的给你脸,你都不要?展开你的狗眼好都雅看,上面是不是你的名字?还他娘的‘白端庄’,一点人事你都不干!”
老白当真的想了好久,不管二愣子甚么时候过来,他部下的女人都给二愣子白玩,肯定没有欠红莲教的银子。
二愣子站起家,挥了挥手:“你他娘的少跟我哭穷!如果要不回银子,堂主会给我领家法,到时候你投不投河,我便不清楚,但我必定是要死的!老白,看在兄弟一场的面上,你别跟我装蒜!”
这回好,早知如此,还不如给人家五千两算逑,白白华侈了二千两!
老白拿过来细心检察,却当场便怔住了。
人家手里有借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