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向你探听一件事情。”
叶不凡连连问道,语气中含着无尽杀气。
“岳父大人,如果小婿在任职期间有任何您不对劲的处所,能够随时卸下小婿的官职,如许如何?到时候就算别人问起,您就说是我的试用期到了。”
“是是是。”这类敏感话题,叶不凡只好再次装傻地憨笑。
见朱隆基一语道破,叶不凡非常实诚地说道:“确切是父亲让小婿来的,但是小婿确切是想为岳父大人尽一份力。”
叶不凡微微一愣,眼底尽是绝望。
“你为朕极力?你不让朕操心就算好的了!”
“那倒是不消了。”
“嗯。”朱隆基叹了口气。
朱隆基对于叶不凡还是很有耐烦的,随即看向叶不凡,表示他开口说。
“不瞒您说,三月阁自开店以来,纯利润便有三万银两。”
“程青知错了,还请叶鹰官谅解。”
昨日,朱隆基晓得了叶不凡带着雷无风前去岸上花酒楼就是为了给程青下套的根本上救下本身,仅凭这一点,朱隆基就看出了叶不凡已经算不上憨憨二字了。
“那,小婿就再次多谢岳父大人了。”
朱隆基怎会看不出叶不凡心机,语重心长地说道。
程青被叶不凡这么问,多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脸上的青筋暴起。
“嗯,那就遵循你说的办吧,朕允了。”
“行了,那你便退下吧。”
叶不凡笑着拱手施礼。
“真的?!”
“君无戏言。”叶不凡沉声道。
叶不凡连连感激朱隆基,恨不得现在上去亲一口岳父大人。
“您或许是不晓得,当时小婿欲要建立三月阁的时候,朱庆向小婿投资了很多的银两,按事理来讲三月阁就应同朱庆分红,但是因为锦州补葺工程事情,他便预制了银钱。”
听到这个题目,叶不凡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但随即规复如初,说道:“算是乞贷,但也是不算。”
这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朱隆基如果一声令下让本身的三月阁关门怎办。
闻言,朱隆基笑道:“你这是把朕的后路就想好了?还真是运筹帷幄啊,憨憨。”
“老五是否跟你乞贷了?”
朱隆基被这句话给逗笑了。
话音未落,朱隆基便是直接说道:“你本日才算是上任,按端方,你不得办理调查之前的案子,明白吗?不然明天你便能够被朕摘下你的乌纱帽。”
朱隆基说着将目光转移到了桌子上的那一张关于朱庆构筑锦州大桥工程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