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河仰天大笑道:“老子杀的人多了,不知有多少人想杀我,就凭你,怕是还不成。穆振山不识时务,也没有本领。占着茅坑不拉屎。他当盟主这些年有甚么功劳?何不主动让贤?恰好要我跟他动武。又不肯归顺于我,我只能杀了他。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要找我报仇,老子随时作陪。但本日我要找的是落雁谷当家之人对决,你又不是落雁谷的人,可没有资格。”
秦东河目视林觉,冷声喝道:“高大寨主,方智囊。可否令你的部下停止?老夫有话要说。”
世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上前来,不是别人,恰是原桃源大寨二寨主穆不平。
林觉拱手笑道:“秦大寨主,未知有何见教?”
秦东河脸上微微一红,幸亏他脸皮乌黑,不见分毫羞臊之情。
秦东河仰天笑道:“高大寨主,这莫非都是我的任务么?你们落雁谷大寨来到伏牛山中本就是外来客。你们占有于此本就是占了我们伏牛山的地盘。我秦或人欲一统伏牛山,重振伏牛山声望,让伏牛山中再无相互挞伐,连合分歧对外,这莫非不是一件功德?你们不肯意,老夫天然要打你们。”
林觉浅笑道:“我天然是这么以为的,可惜你秦大寨主一心想要我们死,我能有甚么体例?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倘若败在你手里,我们难道全数要死在你剑下。以是,我们只能搏命搏杀,今后的事今后再说。”
林觉点头笑道:“如何?中场歇息么?也罢。大伙儿停止,听听秦大寨主如何说?”
林觉一怔罢手,抬眼看去,只见秦东河一身黑氅策马立在十几步外,脸上一片凛然。
“都给我停止,不要再打了。”秦东河大声喝道。
秦东河脸上发烫,瞪着林觉道:“老夫用不着你看得起,你只说你敢不敢和我比武。你下战书和我黑风寨约战,我们决然承诺了你。现在我向你应战,你敢接么?”
秦东河喝道:“方林,你不承诺的话也罢,将来绿林同道会指责你。老夫绝非贪恐怕死。倘若怕死的话,老夫早就逃了。”
秦东河微微点头,呵呵笑道:“老夫晓得就是如许,你们岂会放虎归山,不然今后老夫会将你们全数杀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费唇舌了。我晓得你们想要老夫的命。老夫成全你们。不过老夫以为,我们之间的纷争还是遵循伏牛山中的端方来。方智囊,老夫跟你决斗。你赢了,杀了老夫便是。你输了,便承诺老夫的前提,我们两分伏牛山,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既然已经是伏牛山的一分子,敢不敢承诺老夫的前提?”
秦东河呵呵笑道:“胜者贵爵败者贼,那也没甚么好说的。本日老夫败局已成,老夫也不是不认命。只是想告终此事。方智囊,你之前也说了,伏牛山气力大减,倘若人死光了,官兵来了大伙儿都没命,这话你方智囊还认么?”
疆场上的厮杀闪现一边倒之势,千余名寨兵在几名忠心耿耿的黑风寨头子标带领下作负隅顽抗。但气势如虹的落雁军分数队冲锋而至,很快便将其队形豆割。在落雁军强大的战力的压迫下,士气降落的黑风寨寨兵几无对战之力。落雁军交叉豆割,肆意搏斗,只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黑风寨寨兵节节后退,已至崩溃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