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盛的神采垂垂暖和,他再次看向孟白,也感觉他不那么碍眼,乃至有可取之处。比如,孟白长得好、身材好、温文尔雅又有功名在身……无法就是穷了点……
梁盛的这番话让沈恕听出了几分父爱的味道,但又想不通如许一个视财如命的贩子又有几分是真正为女儿着想?特别是他还棒打鸳鸯,将梁双碟禁足,不准二人来往!
梁盛一怔,看向孟白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赏识――没错,就是看金子的眼神!
“诶,你干吗?”沈恕仓猝将梁双碟的庚帖护在怀里。可眼疾手快的颜如玉直接抢走了孟白的庚帖藏在衣袖中。
“额――”梁盛额头上的汗珠连成线,层出不穷地往外冒。他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只晓得千万不能获咎了高府尹,但是如果获咎了孟白,今后指不定也会遭到抨击……摆布非常难堪啊!
当他再次与颜如玉对视时,眸中已经被激起几点滑头的波纹。
“梁掌柜莫非不知现在孟兄但是一块香饽饽?高府尹已经号令颜官媒,让她尽快拉拢其与高娘子的姻缘!高娘子但是长安名媛,连她都能够看上孟兄,足以见孟兄的魅力!仅凭这一点,莫非孟兄还配不上梁娘子?”
“废话!”颜如玉悄悄动摇手中的绢扇,不成一世地看向面前四个不大顶用的男人。
沈恕乞助的眼神再次望向好哥们李修,李修如黑曜石般敞亮的眼眸中看不出半点情感,只是冷酷地朝他摇点头,表示无能为力。
颜如玉身着鹅黄色银纹绣百蝶绣花裙,肝火冲冲地闯进珍艺阁,而中间的李修一身淡雅竹纹银丝皓色锦服,气质清爽脱俗,眸光沉着疏离。
梁盛考虑半晌后,皱眉又想到些不对劲,趁机诘问:“不过我传闻高娘子在灞河落水,名声尽毁……莫非是因为名声才会下嫁?”
而颜如玉因为感到沈恕这句话特别不入耳,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背:“谁管谁啊?侯爷在官衙归我管!”
“笑话!高娘子要嫁的人就是孟郎君,如何能够说是互不相干?”颜如玉嘴角出现轻视的笑意,朝他翻了一个不大较着的白眼,长长的羽睫透着丝丝调皮。
沈恕痛得脸部扭曲,嗷嗷地点头:“是是是!”
“梁掌柜,如果你认孟兄是你将来的半子,就请你收下这两只木雁,再将梁娘子的生辰八字写在庚帖之上。”沈恕说话间已经将写有孟白生辰八字的庚帖放在了柜台上。
“孟郎君!”颜如玉的声音惊得孟白浑身一颤抖。
“颜官媒,你但是为高娘子说媒?”沈恕唇角微微弯起一个都雅的弧度,但语气当中异化着挖苦。
颠末梁盛的答应后,沈恕又重新翻开折扇,在柜台前面来回踱步,自傲满满地侃侃而谈。那架式就像如果给他一块醒木,他能当场摆铺平话。
沈恕用手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个胳膊,他才唯唯诺诺地点头:“对对对,沈郎君说的都对!”
安然从速上前揉脚。
除了沈恕另有点胆色敢和她争论以外,其他三个都是怂包!对了,另有她身后也站了一个怂包。
“那行!我就反面梁掌柜说那些有的没的猜想,就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