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
“好,我走!”
“别!我放!”
侯府的下人跪了一地。同时,他们的脸上尽是高傲。短短一个多月,陛下两次出宫亲临侯府,这是多大的名誉啊!
女帝第一时候就获得了第一手谍报。看完谍报,女帝很受伤!
女帝冷冷道:“罢休!”
“你到底想如何?给个话!”
“来人……”
他上前一掌控着女帝的小手:“陛下,你的神采很不好?是病了吗?有没看看太医?”
下一刻,她惊呼起来:“陛下,这是三十万两,另有这是燕氏糖铺的三成股分!”
将手头的事情措置完,女帝再也按捺不住:“走,随我出宫!”
这不是大话,女帝的脚的确很标致,不大不小,脚型饱满乌黑,一颗颗脚指跟白莲子一样圆光光滑,指甲就像粉红色的小贝壳。
女帝也有些怒了。从小到大,朕何时这么服软过?
难怪他会暴露绝望透顶的神采,朕这是再一次伤透了他的心啊!
燕苏提示:“陛下,脱鞋!”
画意哭泣着道:“陛下,前几日小侯爷来给陛下送暖和的时候,曾暗里问我陛下比来有没有甚么困难。我说陛下因为要加强西军的武备,国库有些不敷。小侯爷问我差多少,我说大抵三十万。”
一个燕氏糖放开业,颤动了半个帝都的贵妇圈。
“陛下稍等,我去去就回!”
因而,还在燕氏大酒楼和一帮股东开庆功宴的燕苏就被无情地拎到了养心殿。
“甚么意义?”
朕是天子,君父君父,朕就是他父……不,朕就是他妈!儿子亲一下母亲也很普通吧?
诗情走到御案前:“这是甚么?”
女帝从怀中取出装白糖的小盒子,直接砸向燕苏。燕苏一躲不躲,头上被砸个正着,一缕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散落的白糖也沾了他一脸,狼狈不堪。
一声令下,寝室中只剩下燕苏和女帝两人。
“服从!”
女帝又羞又怒:“浑蛋,你这是甚么神采?莫非朕的脚不标致吗?信不信朕让人挖了你的狗眼!”
女帝那里还不明白。这浑蛋是时候都惦记取朕的脚啊!
燕苏脸上暴露绝望透顶的神采,他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和一张纸放在御案上。
女帝咬牙道:“好,朕就如你所愿!”
“也不能全怪朕呀,谁让你不早点说呢!好吧,朕是有些心急了,但愿你能了解朕。”
五雷轰顶!燕苏直接麻了!
“阿谁,是朕错怪了你!朕给你报歉了!”
诗情和画意也很受伤,想不到小侯爷会是这类人!
这是女帝即位以来第二次出宫,去的还是平阴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