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空虚,没有赋税,如何兵戈?”魏绉讽刺道。
“好,你且念来听听!”姬红雪来了兴趣。
“魏老狗,你说的,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燕苏一口承诺。
“此人非平阴侯莫属!平阴侯乃我大周的镇海神针,有他在,就算粮饷拖欠个一时半会,冬衣迟些再发,士卒也乱不了。平阴侯爱民如子,分歧意加饷,想必不会回绝吧?”魏绉问。
众大臣哈哈大笑起来。
“陛下!客岁江州洪灾,粮饷支出减半。本年云州又大旱,拔付了三十万的赈灾银。加上修建先王陵墓的破钞,官员的俸禄……现在国库已经是空空如也。就连士卒的粮饷都没法收回了。”魏绉大吐苦水。
“魏卿可有合适的人选?”姬红雪问。
眼看老头子就要承诺,燕苏急了。
“猖獗!这里何时轮到你来发言?”魏绉痛斥道。
“好一首《悯农》!此诗浅显易懂,道尽了稼穑的艰苦,发人深省,实乃传世佳作也!”姬红雪欢畅道。
把快入土的老头子推上火线送命就算了,还要他去弹压被拖欠粮饷、贫乏冬衣的士卒的怨气。这的确是把老头子往万丈深渊中推啊,骸骨无存的那种!
“不成!”一向默不出声的燕海平大喝道,“陛下,现在的赋税已经达到了十税二,再加饷的话百姓承担不起啊!”
“哦,魏卿快快说来。”姬红雪催促道。
“燕苏,这诗何名?”姬红雪诘问
“小儿,你要如何证明?”魏绉问,“该不会要在御花圃中当众演示一番吧?陛下可不会承诺你把花草都肃除!”
说罢,姬红雪挥袖而去。其他大臣也纷繁拜别,看都不看两父子一眼。王猛欲言又止,毕竟还是没说甚么。
“这……”燕海平下认识就要向姬红雪讨情。燕苏扶住了他,当真道:“老爹,放心,交给我!”
王猛一声不吭地缩了归去。开甚么打趣,没有粮草就算了,还拖欠士卒的粮饷,士卒不造反就算好了,还兵戈。
“诸位,据探马回报,蛮胡已经在边疆集结了十万雄师,对云州虎视眈眈。是战是和,明天必须有个定论。”姬红雪担忧道。
尼玛!燕苏火冒三丈。
好诗!世人眼睛一亮。
兵部尚书李延愁眉苦脸道:“粮饷还能够拖上一拖,顿时就是寒冬腊月,没有冬衣,士卒可扛不住北地的苦寒啊!”
“来人,”姬红雪寒声道,“此子殿前失礼,无君无父……”
“陛下,前两日我种菜时有感而发,作了一首诗,就让我以诗来证明好了!”
“不是方才收完秋税吗?”姬红雪问。
以诗言志是这个期间常见的雅事,大师都喜见乐闻。姬红雪更是对诗词情有独钟,她还是公主的时候,对诗词歌赋就非常感兴趣,曾亲身主持了好几届的诗会。
老头子为大周交战平生,立下赫赫军功,残躯却不能安享暮年。燕苏现在是又气愤又绝望。
“你们不就是缺钱嘛!十万两够不敷?一个月内我给你们十万两,你们不能让老头子上火线!”
“当然是战他娘的!陛下,给俺五万兵马,俺把这群杂种打回草原去!”一个虎体猿臂的大汉号令道。
“薛大人!”姬红雪点名道。
“陛下息怒。”两个小侍女吓得瑟瑟颤栗。
有知己一些的地主能够会收四成的租子,大多地主都收五成,乃至六成的租子。再撤除二成的赋税,农夫手中只剩下二三成的收成,勉强能够充饥。一旦抱病甚么的,常常要卖儿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