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立即把手上银子拍到她手上,然后又从荷包里取出一锭来,“婶子如果奉告我,这银子就是你的。说的越详细,您的酬谢就越多!”
“哦?”周南双眼亮起来,“敢问这个薇姨娘在大人面前非常得宠么?”
因为厥后被窦家这事一扰,以是杨氏提过太子妃会遣宫女过来她也抛到脑后去了,而没过两日杨氏却上了门来,身后跟着两名誉度仪态俱都无可抉剔的中年女子,见了谢琬后会下跪大拜,唤着她“夫人”,她这才恍然大悟,赶紧让人搀了起来。
谢琬默了会儿,“我还没想好。”
庞胜家的本来在清河的时候原就被王氏挤兑得不可,好不轻易进了京,知伸谢荣不是个好乱来的,这几年也是谨慎翼翼的过日子,加上前两日被打死两人,因而常日里那些受人财帛替人消灾的活儿不敢接了,嘴上都跟缝了线般的密实。
周南闻言怔住,然后也反过来打量了她半日,最后目光定在她腰间挂着的谢家的腰牌上,便如恍然大悟般猛地一拍大腿说道:“本来婶子恰是谢大人府上的?那恰好了,有个事还托婶子帮手递个话儿,我是沧州那边一犯结案的家眷,想求谢大人通融通融。”
周南想了想,俄然从怀里又摸出只明晃晃金灿灿的金镯子来,足有二三两重,当作色竟像是赤金的。RS
“表嫂不晓得,”霍纨这时候提及来,“窦家老太爷当初不是随祖父去东海交战就义了么?当时窦四叔还小,又有病,以是几近都是窦大叔和窦婶儿带大的,而窦四叔性子又诚恳,从小就轻易被侄儿们占便宜,以是跟嫦姐儿他们兄弟姐妹都不像叔侄,而像姐弟了。”
窦嫦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转而又凝眉叹道:“我这四叔小时候落过水,以后就得了哮症,常日里只要一闻到酒味儿都会咳上半日,那里禁得他们如许混闹?”说完又不由向谢琬道:“多亏了夫人遇见互助,不然他还不晓得会忍到甚么时候。”
进了茶社,周南要了个包间,等小二上了茶,便催促庞胜家的提及来。
周南赶紧深揖告罪:“这位大婶,真是对不住了,我因赶着上侍郎府去寻谢大人,不经意撞了您,还望大人有大量,勿要见怪。”
“就这些?”周南不大对劲地。
这会儿传闻周南要去找谢荣,不由就打量起他来,见着面相陌生,就问道:“你是哪个府上的?找我们老爷做甚么?”
窦嫦笑着点头:“夫人府上的先生,医术天然是好的。”
庞胜家的一看那银子足有三四两,顿时就咽了咽口水。自从谢启功过世后,她跟庞胜在府里职位一落千丈,就是进了京离开了王氏魔掌,也比不上经常在谢荣面前走动的庞福父子,她但是多年没见过这么大锭的银子了。
庞胜家的理了理思路,然后就翻开了憋了好久的八卦匣子:“你是外埠人,有些事跟你说说也没干系。我们薇姨娘是太子殿下钦赐的,说很得宠也不是,我们老爷并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府里除了薇姨娘也没有别的姨娘,我们老爷看在她经心又乖顺的份上,对她是极好的。”
她笑道:“你们是娘娘的人,我如何会把你们当外人,不过临时我这里月份还早,身边也不缺人奉侍,倒是我感觉府里丫环们需求调教调教,不如就请二位嬷嬷先替我教教这些丫头们端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