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莫非把他当作了甚么都不晓得的雏儿竟然想要仰仗这类废话求个活路。”
顺手一抖,将绿竹剑上的血迹甩出,陈浮生一脸嘲笑地看向身首两分的尸身,仿佛看着一个真正的痴人。
陈浮生呆了半响,这才一脸失落地摇点头,自言自语道:“本来纪行内里说的都是哄人的,所谓除了坊市就赶上打劫的套路只是打趣。”
平常武者不入天赋,或者修行者没到感到六合的境地,面对这近乎偷袭普通的手弩还真得吃上些苦头。
在大齐这类元气匮乏的处所,不但真正的修行者极少,其他生灵想要修炼成精更是难上加难,更不消说千年树妖这类金丹境地的大妖了。
“这个前提当然很有诚意。”
而陈浮生看话本闲书当中总有那么一些配角好轻易打败了大敌却不直接动手老是喜好站在品德制高点,先列举一下对方罪行,常常还要问上一句是否知错,成果却老是被人家胜利翻盘,逃之夭夭。
出去的时候,陈浮生没有沿着来时的方向返回,而是绕了半圈,从迷阵的另一端解缆。
想到这里,他对于陈浮生绘制的符咒不由更加感兴趣起来,脸上浮起笑意,开口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绿光一闪一收,一颗偌大头颅便已经飞起。
陈浮生在奔行一段间隔以后俄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中间从我出百珍楼就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前面,意欲何为,何不暴露真脸孔让鄙人见地一二。”
陈浮生突然转过身,对着前面道:“不消躲了,我早就看到你了。”
看这谙练的伎俩,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这倒是陈浮生想错了,对方做这类买卖,最首要就是动手要快,脱手要狠,机会要准,无所不消其极。
更何况两人之间还隔着条胳膊,对方看上去又不是能够忍下去的性子。
幸亏对方看起来并没有这类技术和心机,搜刮乾坤袋的过程倒是一帆风顺。
在惨叫声中,陈浮生提着绿竹剑徐行走向正猖獗点着穴道以求止血的黑衣贼子面前。
“这位高朋,如若您此后想要脱手一些符咒的话,徐某但愿到时候您能够优先考虑我们,不但包管能够给您最公道的代价,并且此后您制符的时候不管需求甚么质料我们百珍楼都会想尽体例为您汇集到的。”
他又不是以德抱怨的傻子,再说他可不信赖放过这个贼人一马,对方就会深思己过,弃恶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