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赫连战止已很尽力地节制,微颤的嗓音还是泄漏了身材正在承载着巨痛。
转动不得地躺在那边,她脑筋里闪现出来的第一个设法竟然是――
“别动!让我缓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了……”
想着那可骇的成果,唐棠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的毛孔都不安地竖了起来。
想打电话给斯克求救,身材被压得死死的不能转动,别说特长机了,她现在连动一下都困难,连才气都使不出来。
她挣扎着抽脱手,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却发明他满身都在颤抖,神采乌黑,贴在颈项处的皮肤也越来越冰……
她悄悄地推了下压在身上的男人,“赫连战止?”
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压得唐棠快喘不过气来了。
尽力了半天不但没有任何效果,还把本身累得满头大汗,满身力量都用光了。
束手无策中。
内心真的很思疑,再如许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赫连战止压死!
“没事……不消……你别动就好……”赫连战止点头,盗汗滴下来,落在唐棠的肩膀上,仿佛一块巨石压下来,惭愧充满了整颗心。
赫连战止不会……被本身刚才那一下给弄废了吧?
但是赫连战止那么沉、那么重,那里是她推得动的?
她上辈子必然欠了赫连战止很多钱,这辈子来还债的,以是才会这么不利,一次又一次被他当作垫子,压得七晕八素的,每一次都差一点当场断气……
他闭着眼,浓眉又蹙紧了一些,神采也越来越白了,额际另有薄薄的汗水,混和着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手足无措地推搡着,想看看他的伤势。
有好一会儿,唐棠整小我都是麻痹的,仿佛瘫痪了普通,身材完整落空知觉,只剩下脑袋另有感受,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疼。
唐棠是女人,不能了解这类痛,但从他一点一点,渐渐往下缩的行动就能够感受得出来,这痛必然是天国极别的,不然赫连战止不会这么难受,乃至连话都说倒霉索了。
该死!
传闻某物是男人最脆弱的处所,轻则海绵体断裂,落空服从,重则丧命……
真被本身弄废了?
但是赫连战止的模样,真的很痛苦,这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何也安稳不下来,“要不要打电话让斯克叫个泌~尿~科大夫过来……?”
没有回应。
固然这一次的撞击没有刚才那么有杀伤力,但赫连战止的身高体重摆在那边,又事发俄然,唐棠再一次重重地跌回到地毯上,身上是赫连战止披发着高热体温的身材,身~下是硬~梆梆的地板,好不轻易缓过来的背部神经再一次剧痛绷紧麻痹,神采刹时刷白了。
想喊人来帮手,又怕来的是赫连盛远的人。
唐棠衷心肠但愿他没事,但愿此次不测不会影响他今后的糊口……
唐棠这下完整慌了,“赫连战止?赫连战止?赫连战止你如何样?没事吧?快起来,我看看如何样了!”
唐棠内心狠狠“格登”了一下。
耳边响起了降落暗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