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喝了一点红酒,头有点晕晕乎乎的。
两人买了爆米花和汽水,安然极少吃零食,感到很新奇,尝了两口,却感觉没甚么好吃。
但是,安然还是浑然不觉。她心乱如麻,只感觉浑身发烫――她还没有端庄跟人谈过爱情,即便要与杨晟结婚,面对对方献上的殷勤,她也只是冷酷应酬罢了。
晚宴过后,叶泽天载着安然,一起飞奔。
她借着酒劲,小声说道:“叶泽天,要不我们从男女朋友做起吧……”
闻声“叶泽天”三个字,安然有点苍茫,但见他与张海港的干系,便晓得他在期间周旋很多!
叶泽天只感觉浑身冒汗,像一根木棍般生硬在原地。
安然又看了看中间热吻的青年男女,心想谈个爱情,还要亲吻吗?罢了,豁出去算了!
他在山上,的确跟着徒弟学习了一些安定经脉的知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派上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