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这么一来显得我们多吝啬贪财,还不叫豪杰恩公看扁了我们!”王二麻子的损友李大扁担帮腔道。
“你是想叫我拔掉阿谁虎帐?你来讲说,那守山的官兵有多少?”
伍二环顾四周,与村民们对视,两边都是冷静无言,说不出的难堪。
“哈哈哈!”伍二被气乐了,“你还真当我是三头六臂神仙下凡啊,上百名官兵,我伍二一小我怎能敌过?”
“如此一来,第二晚他们必然有所防备,又当如何?”
“怕个球,俗话说法不责众,我就不信官府能把我们统统人都抓起来。何况山上金子那么多,官府也不晓得我们挖了多少,更不晓得我们把金子藏在那里。如果官家逼得太紧,我们就探亲探友躲上一年半载,等风声过了,再取出金子过几年舒畅日子。”
俄然,一向在屋外扒着窗户观席的村民王二麻子开了腔,他对半子喊道:“我说小先生,你也忒不隧道,莫非是想让我们的豪杰恩公白白帮手?”
“嗯——本来如此。”伍二点点头,端起酒碗放在嘴边渐渐饮下。
“你有话直说,莫要啰嗦。”伍二不耐烦道,和此人说话,真是吃力。
“哈哈。”伍二一听乐了,“你是想要我帮你们对于官兵吧,明说就好,何必绕来绕去。一开端我就瞧你有七转八绕的花花肠子,还真没看错。”
“路过罢了,游历四方,没个特定去处。”
“非也,非也,鄙人当然不会让豪杰恩公去以一敌百。常言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牵牛牵鼻子。再壮的大汉,被人拧住小手指也会转动不得,这恰是拨千斤只需四两,关头要戳中关键……”
半子听伍二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力,“豪杰所言便是,这么与官府对抗毕竟不是悠长之计,以是,鄙人想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张,只是这条战略如果没有豪杰互助便万难实施。”
“如此说也好,那你们想要我如何帮手?”
这两人一搅和,屋里的氛围顿时和缓下来。半子就坡下驴,猛地一拍本身脑门,“啊罪恶罪恶,是鄙人一时髦起忽视了,自古就没有只干活不拿钱的事理。鄙人先自罚一碗。”半子举碗喝酒,他喝得很慢,一来是他本就没量,二来是他要借着这个时候好好算计下给伍二分多少才合适。给少了,伍二一定承诺,如果他负气分开就更糟糕了;给少了,乡里乡亲一定承诺,大师可都指着这些金子买地盖房娶媳妇呢。
“豪杰有所不知,此计虽妙,却有个天大的停滞。想官府那些奸人早就推测我们会去挖金,老早便在上山的要路上设了虎帐关卡。”
“嘿嘿,豪杰您莫要讽刺鄙人,当高人面耍心眼真是不自量力,鄙人自罚一杯。”半子讪嘲笑着,又往本身肚子里灌了一大碗酒。
半子闻听,眸子一转,对伍二再拜道:“对了,还未就教豪杰本日到此所为何事,欲去处何方?”
伍二沉吟一下,说:“此计甚好,可你们不怕官府究查吗?”
“看得出,大侠您也是个费事之人,最能了解我们这些小民的不易。”半子接道。
这能够是半子一辈子喝得最冗长的一碗酒,等把酒碗撂下,暴露脸来时,贰内心已有了主张。“豪杰恩公,等事情办好后,我们把全数的金子摆在地中,您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再归我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