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来就喊,那姚姓男人手中的刀子已经砍到了半空,这会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不尴不尬地悬着。
韩枫点头:“是啊。若我没有胜利,这会儿跟他们也是一个了局。”
那人叫道:“姚爷,查到是谁伤骆爷的了!不是江兴帮的!三爷已经带人杀畴昔了!”
这时船埠上几人已经一笑泯曲解,蒋七和那位姚爷说谈笑笑,全然不记得之前都闹过甚么,就连之前长春帮抢了江兴帮货的事情也都抛到了脑后。二人随口闲扯了几句,姚爷又对蒋七做了几个揖算赔罪,便带着自家兄弟分开。
蒋七笑道:“是啊。这本来就跟我们没干系,现在说清楚了最好。诶……时候也差未几了,我叫他们给你也备匹马,跟我一同去天香楼见大哥吧。”
但是蒋七的话还没说完:“他骆家兄弟多着呢,少他一个,另有别人传宗接代。你急甚么?”
韩枫微微一笑:“七爷福星高照,这不是没事了么?”
蒋七道:“不消。你还不是帮中的人,现在是客。”
白童又道:“既如此,你还敢把婉柔留在身边?”
韩枫第一次感觉白童如此凉薄,打动之下,他几近想取出怀中那块白玉佩摔得粉碎。同时,他也深恨本身。
两个帮会眼瞅着就要打起来,四周的船一时都不敢泊岸,就算已经靠了岸的这会儿也不敢卸货。蒋七侧目瞥见,大吼了一声:“看甚么?你们该做甚么做甚么!怕甚么?”
一个“杀”字,足以申明局势严峻。
蒋七却笑着装傻:“甚么人?姚兄说甚么?我如何听不懂?”
白童道:“各安天命,她本身挑选留下,那你有甚么体例。”
白童却还是喋喋不休:“这会儿才想到已经晚了。小子,若不经历这很多事情,依着你婆婆妈妈的性子,今后如何去完成你曾祖父的抱负。”
这一句话把那姓姚的男人说得脸涨成了朱紫色,他实在忍不住脾气,手中的短刀正对着蒋七砍了过来。
韩枫冷眼旁观,只觉这些人真是面上一套,背里一套,变脸快似翻书,就是柳泉只怕也差上三分。
蒋七笑着点了点韩枫:“瞧瞧你招来的功德。”又大声喝道:“叫外边的兄弟们往里撤撤,性命要紧。”
昨晚不该妄图一时和顺留下婉柔。就算是骂,也要让她分开才是。
下午,韩枫便留在了船厂船埠,看蒋七如何措置事情。
这句话一出,不但姓姚的男人神采一变,就是韩枫也神采变了。他的确还不算江兴帮的人,只怕对方当真查到了本身的小院,那么婉柔就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