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跟他差未几打扮的公子哥,也有几个年纪大些的买卖人正把酒言欢。骆方行这会儿被几个歌女拥着坐到了主位上,那几个歌女不肯让他歇着,你喂一口酒,我喂一口葡萄,在他怀中左扭右摇,丑态百出。
当然,韩枫的心态是唯恐天下稳定。特别安设好婉柔,没了后顾之忧,他这会儿更敢放胆一搏。
毕竟,办理船埠的只要骆方行一人,也就是说抢货的事情是他做的。蒋七如果只想给对方小惩大诫,那么应当不会拿别的几小我开刀。
获得动静后,韩枫不得不将本身本来的猜想颠覆。他本来觉得本身和赵、贺二人别离对于除骆天行以外的骆家兄弟,但这会儿却感觉只要本身不利抽中了骆方行,那两人对于的应当是骆方行部下的人。
那女子声音荏弱,这低声一唤倒叫韩枫想起了婉柔。他对她温然一笑,往旁坐了坐,空出身边一块位置。瑶儿款款落座,见他手中酒杯已空,纤纤柔夷捻起了银酒壶,轻笑着问道:“公子想如何喝酒?”
骆天行常日在伏涛城看着大江上游的买卖;骆万行在青江溪盯着青楼和酒楼;骆远行做粮商,同时兼着茶叶药材及香料的买卖;只要骆方行办理船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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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帮的骆家四兄弟不是全都在船埠。
“我头一次来。”韩枫笑笑,拿出一两碎银放在龟公手中,“我瞧瞧你们的歌舞,你随便找个女人陪我喝酒就好。”
“好嘞,好嘞!”见对方是个“表里如一”的大族公子哥,那龟公立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公子爷里边请。”
长春帮看船埠的人收了韩枫一张银票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骆方行往楼上去,瞧准他进了最里边一件屋,韩枫也终究盘算了主张。
离近了看,方知骆方行本来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他长得算是俊朗,只是两眼呈三角形,嘴唇又薄,让整小我透着刻薄,叫人看着就感觉讨厌。
隔着纱窗,韩枫见骆方行到了大厅当中,方一站定,众女便众星捧月般围了上前。他微微一笑,也挺身迈步进了丽晶楼。
韩枫不由发笑。他见骆方行从妓女口中肆无顾忌地“饮”酒,暗忖本身还是学不来。他下颌一抬,手中酒杯晃了晃:“帮我满上就好。”
韩枫道:“我姓韩。从北边来。”他看几眼歌舞,便向骆方行的位子上瞟一眼,恐怕一个走神放走了对方。
这会儿赵若谦恭贺衷年已经醒了过来,二人死死瞪着韩枫,冒死地扭着想摆脱身上的绳索。韩枫却笑着拍了拍二人的头:“好好歇着。等我忙完了事情就返来放你们。”
偷袭一招到手,这两人的警悟性未免太差了。韩枫悄悄摇了点头,随即一乐。他二人这等技艺,去了也是送命,本身算做了件功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