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道:“那厥后……”
白童道:“柳泉找邢侯做甚么,我们就找越王做甚么。”
白童嗤笑一声,道:“你觉得他们是甚么好人吗?代人说戎羯人是禽兽,经常南下来抢你们的东西。嘿嘿,轮到抢我们的东西时,就说阿金族和戴青族是不野蛮的蛮夷人,只配给你们当仆婢。但在我们眼中,代人和戎羯人也没甚么分歧。不过是强取豪夺,满足本身的欲望罢了。”
白童道:“你别焦急,我天然渐渐讲给你听。我和青魇都是灵物,但也没体例跟军队对抗。眼睁睁见着族里的女孩子被当作牲口一样拉走,我们很焦急,就找大祭司想体例。我们但愿能够从代国的上层动手,命令还我们自在,找了三十年,终究找到了你的曾祖父,也就是当年的二皇子。”
自从晓得邢侯要造反,韩枫便知代国早不是铁板一块,他道:“我明白,不过令不出都……这未免有些夸大吧?”
他长吐口气,抻了抻腰看向四周。
白童道:“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很欣喜啊。你再想想就能明白了,关头就在于‘义侯之乱’并没有胜利啊。”
林木苍翠,鸟儿鸣叫……这是他神驰的自在安闲的糊口。他能够做到刚从一个笼子里出来,再进第二个笼子里去么?
“他是怜悯我们的,也去劝了几次代帝,可惜都没有胜利。他宅心仁厚,当时在朝在野风评都很好,并且他是死去的大代后所生,大皇子则是后立的代后所生,论起家份尊卑,他更算嫡出。当时总有人说代帝喜好他,念在逝去的老婆份上也想立他为太子,我们便把但愿依托在这上边,成果他却被人算计了。”
白童道:“越王在江南,是天底下权势仅次于代帝的人。不过……也有传言说越王才是真正的帝王后嗣,现在的代帝嘛,嘿嘿,是当年‘义侯之乱’那位义侯的先人。”
白童又道:“万骨丘的毒就是夷女带出来的毒。要想解毒,就要先解了大祭司的谩骂。但这谩骂是集两族之恨构成的,并不好解。那日施咒时祭司们曾发过毒誓,除非代帝三跪九叩,从帝都一步一拜,叩到万骨丘,承认代国的罪恶,不然这毒便永不成解。”
对其他的韩枫都不大体贴,但听到“mm的下落”五字,便立即当真起来:“你说。”
“本来如此。”韩枫听到这里,只觉心中一闷,想起本身那位曾祖父,只觉心神驰之,同时也感觉为他难过。
这一条路,该何去何从?
韩枫闻言沉默了。白童所言不错,若当初义侯之乱直接攻陷了帝都杀了代帝,那现在说不定连国号都变了。不过史乘中讲代帝次子亲手杀了义侯,从而立下大功被立为太子……莫非那所谓代帝次子是假的,是义侯的儿子亲手杀了父亲么?
“甚么?”韩枫一怔,随即笑道,“他不怕毒死越王么?”
而mm……他连虞天星都难以放下,更不消提嫡亲的mm。
他还是不适应只在脑海中交换,总感觉要看着个东西说话才结壮。
韩枫明白白童话中的意义:每五年,离都的女孩子会被运到帝都去,同时阿金族和戴青族两族的适婚女子中也会挑出几千人送来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