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兵符!”皇甫嵩冷冷的盯着叶昭,示不测面的将士退去,又命人将越骑营的兵符给他,有此兵符,叶昭才气变更越骑校尉,不然越骑校尉之职,可比叶昭这个代理梁国相含金量高多了,就算有兵符,叶昭都一定能够教唆的动。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中,叶昭纹丝不动,孙坚却感受一股诡异的力道自剑柄上涌来,力道不大,却非常诡异,让他情不自禁的踉跄了两步,面前一花,叶昭的剑尖再度点在他咽喉之上。
“但总比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叶昭淡然道:“将军让下官以两千兵马,剿除汝南二十万黄巾,更给下官定了时限,那波才锐气已失,将军手中,更掌控洛阳五校,各方豪勇,不下四万之师,却要下官与将军合围陈留兵马,我想,到时候下官纵使不死在汝南疆场之上,将军自有军法等着我。”
“猖獗!”皇甫嵩闻言大怒,戟指叶昭厉声喝骂道:“本将平生交战疆场,从未见过你这般无礼之人!”
“将军厚颜之能,实乃昭平生仅见!”叶昭嘲笑道。
“下官比较惜命,望中郎将能送下官出城。”叶昭重新拔剑在手,笑道。
“不可,最多一校!”皇甫嵩沉声道:“越骑营暂交由你统帅,再加上一千处所步兵,加上你带来的本部兵马,合共五千兵马,两校三曲之众,你本日既能仰仗一校兵马大破波才十万雄师,汝南二十万乌合之众,两校三曲兵马,想来也难不倒你。”
“就算是以寡击众,也需求有个寡,将军这是要下官赤膊上阵吗?”叶昭冷然道。
“将军仿佛曲解了甚么?”叶昭袍袖一抖,一把精美的弩机呈现在手中,直指皇甫嵩,反手拔剑,指向想要脱手的孙坚,浅笑道:“孙将军,如果疆场之上,叶某或许非将军三合之敌,但在这方寸之地,请恕叶某傲慢,现在府衙当中,诸位存亡尽在我把握!”
“难怪将军会被波才这等乌合之众击败,本来麾下皆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叶昭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