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何必您亲身脱手?卑职愿率二十亲卫,不出半个时候,必将那李永擒来!”
“你是何人?”叶昭皱眉道。
“就在三天前!”刘氏眼中闪过一抹刻骨的仇恨,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县里来了一队豪强,传闻是一名离任的县令前来投宿,民妇如平常普通接待,谁知却糟了那豪强的觊觎,将我强行带至睢阳,囚于家寨当中,每日行那欺侮之事,直到昨夜,民妇不堪受辱,撞墙他杀,才被他弃之荒漠!”
“这等事理何必鄙人来讲?李使君固然离任,但曾任富春长,造福一方,更年年出资,为我睢阳修桥铺路,而此妇人何德何能,胆敢状告名流?只此一罪,就该将此妇人下狱!”吴主簿冷冷的瞥了一眼刘氏,嘲笑道:“使君初来睢阳,切不成因这刁妇有几分姿色而被利诱!”
“天不幸见,民妇命硬,只是昏倒畴昔,并未死去,只是这胸中一口怨气难平,冒死前来鸣冤!只是这世态炎凉,民妇早知,本日,也没想度日着走出这公堂。”说到最后,刘氏的神采也变得狰狞起来。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降落道:“民妇本是己吾人士,夫家姓刘,本领己吾一行商,三年前外出走货赶上了盗匪,找到之时,已经是一句尸身,用夫家留下来的财帛,在己吾开了一间酒楼,买卖也算不错。”
“那吴主簿又是如何鉴定此妇人乃诬告?”叶昭反问道。
“猖獗!”叶昭身后,管亥猛地踏出一步,那金戈铁马中磨练出来的杀伐之气发作出来,瞬息间,便让全部公堂满盈在一片压抑当中,首当其冲的吴功更是直接被吓得神采惨白,双股战战,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堂前。
“不然。”吴功赶紧道:“使君,如果每天都有刁民前来告状,便要来对峙,那我等名流难道每日都得往这公堂之上来跑?还如何为朝廷效力?”
“哈~难不成,他还敢公开抵挡县卫不成?”叶昭闻言嘲笑道。
“这……”王兴苦笑着低下头,这还真不好说,平常豪强也就罢了,这李永但是做过官的,手底下那群人横的很。
“妇人,别焦急,先说说你是那里人士,姓甚名谁。”看着期呐呐艾,有些冲动的妇人,叶昭笑道,尽量让本身的声音暖和一些。
“那李永算甚么狗屁名流,这才返来两天,就抢了三个女子。”
“卑职偶感风寒,是以未能为使君拂尘,还望使君包涵。”吴主簿躬身道。